“溪溪寶貝,上課累了吧,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沈策殷勤上前,接過她的包,攬著人上了車。
“你能不能彆叫的那麼肉麻?”南溪嫌棄瞪了他一眼。
自從訂婚以來,沈策幾乎天天在她眼前晃,甚至好幾次試圖留到她那裡過夜,都被南溪拒絕了,他心裡不是沒有怨氣,但是這個女孩太對他的胃口,又是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他寵著寵著居然也成了一種習慣。
“哪兒肉麻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寶貝。”沈策抬手去摟她,被她小手拍開,“規矩點,不然我下車了。”南溪不滿睨著他,黑白分明的眸中滿是威脅。
“老婆~”沈策委屈討好。
但是南溪瞬間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臉色也白了幾分,“彆,彆這麼叫我。”
沈策桃花眼微眯,死死盯著她,“怎麼了?我們都訂婚了,如果不是你要為爺爺守孝,我們早就是夫妻了,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叫?”
南溪抿了抿唇,恢複幾分神誌,“沒什麼,有點不習慣而已,畢竟隻是訂婚,這樣叫不好。”
沈策臉上深情鬆了幾分,“溪溪,你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可愛。”
忽地,巨大刹車聲響刺破耳膜,南溪差點從座位上飛了出去,被沈策一把抱進懷裡。
“怎麼開車的?”驚魂未定的男人厲聲疾喝。
“大,大少,有人彆我們的車。”
兩人朝著前麵看去,黑色邁凱倫上,下來一個身材頎長,麵色黑沉的男人。
“南肅之?”沈策臉上帶著幾分不悅。
車門被從外麵拉開,陰戾如刀的聲音傳了進來,“鸞鸞,下車,跟我回家。”
爺爺的葬禮結束後,南溪和南肅之大吵了一架。
南肅之要清算完南氏財產後,放棄南家,搬去東南亞,南溪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說自己死也要守著南家,等爸爸的案子出結果,等爸爸回家,重振南家。
從那天以後,南溪搬去了公寓,再也沒回過老宅。
南肅之找了她好幾次,都吃了閉門羹,東南亞的生意離不了人,他隻能先離開。
半年來,無論他打電話,發消息,寄禮物,統統都沒有任何回應。
南溪訂婚的時候,他甚至想過要殺了沈策,但是心腹勸他,婚,可以訂,也可以退,但是生意一旦出了紕漏,他連表白的資本都沒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好不容易等到那邊穩定,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卻聽說了她每天下課都要和沈策一起吃飯,待到很晚才會回公寓的消息,怎能不讓他怒火中燒。
南溪看見是南肅之,耷拉著一張臉不想理他,但是外麵的人顯然沒了耐性,
“鸞鸞,下車。”
“大哥,我和溪溪寶貝要去吃飯,你要不要一起?”沈策挑了挑眉,陰陽怪氣。
南肅之陰鷙眼神看他就像在看一具屍體,抿了抿唇,再次開口,
“鸞鸞,回家,哥有話和你說。”
南溪抬眼看了他一眼,“如果是勸我放棄南家,那就免開尊口。”
“不是,哥不會再說那種話了,鸞鸞,聽話,跟我走。”
南溪雖然還是生氣,但她除了哥哥,沒有彆的親人了,想了想,伸手去拉車門。
“溪溪,不許去。”沈策急了,“你答應過的,今天陪我看球賽。”
“一個球賽而已,你自己看吧,又不是半身不遂,再說了,半身不遂也不影響你眼珠子動。”她伸手去推沈策。
“不行,溪溪,你不在我難受。”沈策幽怨眼神看著她。
“我不吃這一套,收了。”南溪瞪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我哥半年沒回來了,你差不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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