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星沉笑著摸了摸我的頭,眼神溫柔。
我忽然想到什麼,聲音輕了幾分:“當著你的麵說這樣的話,是不是不太好?畢竟你們蕭家也……”
蕭星沉瞥我:“難為你,居然想到這一點。”
“不過我們蕭家本來就和他們不同,識時務者為俊傑。隻要恪守本分,問心無愧,其他的順應天命罷了。”
這話我聽得似懂非懂,也不好細問,隻能點頭。
臨分彆時,我頓了頓,問蕭星沉:“最近可有空?若是不忙,我們去樨園那邊泛舟如何。”
蕭星沉微微揚眉,笑:“日頭打西邊出來了,怎麼忽然想著主動邀約我?”
我認真道:“一是我們好久沒有正經相聚了,有許多話想對你說;二是我不想讓那宋黎太過風頭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來,該讓彆人看到我最‘寵愛’的是你。”
本來是想在西苑那邊挑個美男做幌子的,可想來想去,十分不妥。
若是出來第二個宋黎,我這把骨頭還不夠兩條豺狼吞的。
可若是那人心思單純,誤會了我的意思動了真情,那我豈不是成了負心渣女。
還是蕭星沉最合適,彼此信任默契,不會造成額外的麻煩。
以後吉祥她們再誤會,我就不解釋了。
與其讓她們被其他人蒙蔽,不如死心眼認準了蕭星沉,這樣最安全。
蕭星沉明白了我的用意:“好,我明白了。”
“最近一段時日都有空,隻要你開口,我隨叫隨到。”
我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蕭星沉的眸中滿是笑意:“彆踮腳了,以後實在夠不著就拍我的腰吧。”
我有些尷尬:“哪有隨便拍男子腰的道理,成什麼樣子!”
蕭星沉道:“彆的男子也就罷了,我可是你最‘寵愛’的人,倘若你我之間舉止過於守禮規矩,豈不是讓人生疑?”
說得好有道理。
蕭星沉主動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不如先習慣習慣?以後摸順手了,就不會露餡了。”
我猝不及防,本能想抽回手卻被他的手早有預料地按住。
他溫熱的掌心覆在我的手背上,我的掌心則感受著到他纖削卻精乾的腰側。
兩種無法忽視的感觸衝擊著我的腦子,讓我有些發僵,一句話都說不出。
蕭星沉輕笑:“這就不好意思了?你這樣還怎麼裝風流荒唐的公主,反而一眼就被人看穿本相。”
我輕咳兩聲,儘可能平靜道:“一回生二回熟,隻是不習慣而已,摸多了就習慣了。”
蕭星沉嗤笑一聲,按著我的手慢慢挪往身前:“我平日裡也有鍛煉修身的習慣,你試試這腹肌手感如何?”
我嚇得猛地縮回手,臉幾乎要燒起來:“今,今天就先摸個腰吧,凡事循序漸進,一下子太猛受不住。這,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蕭星沉先是忍笑,後來實在忍不住,笑得跌坐在榻上,幾乎直不起腰。
我窘得不輕:“有那麼好笑嗎?”
蕭星沉點頭,笑道:“我一想到外頭你那些傳言,還有拿你做主角寫的那些話本子,再看看你這生嫩無知的模樣,就覺得太有趣了。”
我震驚了:“什麼,我被寫進話本子了?”
蕭星沉命人去他書房拿了厚厚一疊話本子來,堆在我的書桌上。
我拿起一本《十八麵首爭春傳》,才翻了幾頁就漲紅了臉猛地合上。
雖然沒有明言,可諧音和一些細節顯然就是在說我,麵首中最受寵的那個便是宋黎。
單獨的雲雨描述也就罷了,居然還有多人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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