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另外一件事,鄭重地告誡秦南風。
“顧景軒這個人心思歹毒狹隘,你們兩個是他搶奪侯府產業的最大阻礙,一定要小心。”
“尤其是現在他不得老侯爺喜歡,更容易鋌而走險。”
畢竟現在侯府隻有兩位公子,而世子夫婦暫時沒有孩子。
如果顧承業出了什麼事,那顧景軒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了。
到時候無論老侯爺多麼厭惡嫌棄他,也隻能捏著鼻子把家業給他傳承。
秦南風緊緊握住我的手,點頭:“多謝你提醒,其實我夫君也想到了這一點,平時格外小心。要不是怕影響冥冥中子嗣一事,他早就提前下手了。”
說到這裡,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如果被我發現他對我夫君動了不該有的念頭,即便沒有得逞,我也要一刀砍死他永絕後患,哪怕一命換一命也無所謂!”
我笑:“怎麼能為了這麼個人渣搭上自己的一生呢?不牽連自己報仇的方法很多,比一刀砍死他更解氣的也不少。”
秦南風點頭:“說的也是。再怎麼說還有你呢,我還怕他遭不了報應?”
我們相視開懷而笑。
根據東宮那邊的眼線傳回的消息,林嫣兒雖沒挨打,但日子不比顧景軒好多少。
才女的名頭徹底破碎,先前的醜事包括花瓶和糞車全都回到了外頭的議論圈子裡,津津樂道,經典回顧。
連帶著東宮裡也有笑話的人,還傳到了林嫣兒耳中。
她和發了瘋一樣砸東西責罰下人,但凡誰一句話觸著她的忌諱,或者眼神讓她懷疑自己被嘲笑了,當即拖下去往死裡打!
本來就不喜歡她的下人們越發討厭她,一個個咬牙切齒的。
要不是太子鎮著,不知道多少人要出手收拾她。
不過是個毫無名分不葷不素的東西,誰給她的臉,比太子妃還囂張?
也因為憎惡林嫣兒的下人越來越多,公主府這邊眼線收到的情報也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一些極其隱秘的房內之事。
壓根不用刻意打聽,伺候的那幾個宮女惡心得想吐,碰著個人就和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說出來了……
平安來向我稟報時,麵上帶著尷尬。
“公主,聽東宮伺候林嫣兒的貼身宮女說,她和太子每夜都同床,雖沒有那什麼,但,但……”
我揚起眉,笑:“她都有臉做,你怎麼還不好意思說了?直說便是。”
平安輕咳兩聲,儘可能鎮定地把打探來的消息全說了。
本來,我對那兩人的無恥下賤心裡是有數的。
可在聽完平安說的這些後,我還是受到了點衝擊,一時間有點無語。
原來林嫣兒和陸暉除了沒有做那一步,其他什麼都做了。
兩個人每天叫喊得和鬼一樣,還經常把床榻間弄得臟汙無比,就連見多識廣的近身伺候宮女們都有些受不了,想儘辦法避開伺候值夜。
就這,林嫣兒卻還理直氣壯說自己和太子是清白的,因為她還是處子之身。
不知道她和顧景軒,是不是也是這種清白法?
就在我心中嘲諷之時,宮中忽然來人了。
說是皇上命昭盛公主進宮一趟,有要緊事情商量。
見是父皇命令,我不敢耽擱,連忙收拾打扮好入了宮。
才一進正殿,便遇著母後也在旁。
尤其是她的臉上還帶著莫名的笑意,讓我心裡微微一沉。
母後又想鬨什麼幺蛾子?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