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卻是一點也不慌張,身形極為飄逸,秦紅棉一番劈砍下來,反倒是把自己的累的夠嗆。
仔細一看,顧意位置都沒有什麼變動,就在這方寸之地翻轉騰挪。
秦紅棉不甘的繼續揮舞著鋼刀,看著顧意依然如同之前那般輕鬆寫意,嘴角勾起一抹難以言說的笑容。
咻!
刹那間,兩根毒箭分彆從秦紅棉袖口射出,上麵閃爍著幽光,顯然是毒性不弱。
顧意本來也隻是和秦紅棉玩玩而已,動用鋼刀本來就過了,如今還用暗箭傷人,若是不出手,豈不是太過於軟弱。
哪怕眼前這個女人是木婉清的母親也沒有絲毫的好臉色。
能夠逼的自己的女兒在十四歲就帶著麵紗生活,終年不見光,若不是身懷內功,此刻根本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病秧子算不上,可體弱多病也是躲不掉。
輕而易舉的躲過兩根毒箭,眼神變得冷冽,伸手輕取秦紅棉的肩膀,化掌為拳,甚至還帶上了幾分內力,拳頭輕而易舉地打在她的肩頭。
“啊!”秦紅棉吃痛叫了一聲,左肩傳來的劇痛讓她無法握住手中的鋼刀,“吧唧”一聲左手上的鋼刀落在地上,右手握著鋼刀抱著自己的肩頭,臉上露著痛苦,精致的五官都攪在一起。
可唯有那雙眼睛卻凶狠、冷冽的看著他,一點也不服輸。
顧意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止,踏著淩波微步就來到了秦紅棉身前。
“你想乾嘛?”秦紅棉帶著幾分怒氣,她可是木婉清的師父,也是木婉清的母親,下手完全就是不留情。
顧意沒有說話,隻是伸出手指在她身上大穴重重的點了幾下。
又是“吧唧”一聲,右手中的鋼刀同樣落地,秦紅棉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頓時就明白自己這是被點穴了。
“你還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冷靜冷靜吧。”
顧意眼神中帶著幾分冷色,女色確實是他心中所好,木婉清也確實是不普通,可每個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剛才的毒箭便是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完全就是衝著要他命來的。
“顧郎,她是我師父,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你快放開她。”木婉清看著被點穴的師父,急忙朝著顧意喊道。
甘寶寶也是沒有想到師姐現在竟然會這麼的過火,就算是想要驗顧意的心意和武功,也不該用這種殺招,萬一顧意沒有躲開呢。
並沒有選擇替秦紅棉說話,
顧意還未來得及開口,站在一旁的鐘靈就完全不樂意,“木姐姐,就算她是伱師父,也不能如此袒護她吧,剛才你可是都看見了,這個女人出手完全沒有克製,刀刀致命,可顧大哥呢,處處禮讓,隻以身法來躲避攻擊,可這個女人卻完全不講武德還用暗箭傷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悔過之心。
放了她難道又讓這個女人來殺顧大哥嗎。”
一字一句,鐘靈說的很清楚、很明白,言語之間都是對這個女人的不滿,若不是這個女人是木姐姐的師父,她甚至都要讓貂兒給她來上一口,看她還能不能出手傷人。
“顧大哥,你可千萬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把她給放了。”鐘靈與木婉清說完後,也是走到顧意身邊,跟他說道。
對於要取自身性命之人,可不能手下留情。
甘寶寶適時的拉住自己的女兒,好歹秦紅棉也是她的師姐,說幾句也就夠了。
“顧……”
木婉清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紅棉打斷了,“婉清,彆求他。這個穴道最多幾個時辰就解開了。”
顧意封住的隻有秦紅棉的穴道,隻能讓她無法動彈,嘴還能動,也能夠說話。
木婉清也是兩頭為難,一邊是自己的師父,一邊是自己的郎君,也不知該如何選擇。
若是有人對她出手,而且還是殺招儘顯,恐怕早就一發毒箭射殺了對方。
“伯母,還是先處理穀中的事務吧。”
顧意朝著甘寶寶說道。
“公子說的是,師姐你且在這裡好生休息,師妹我還需要處理穀中之事,便不此地多停留了。”
“我所點的穴道,常人無法解開,也不得擅自挪動,否則氣血逆流,立時衝破心臟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