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同,小胡!”
陳國泰非常煩躁的把牌給推倒。
他這一把又輸了。
陳國泰從包裡麵掏出了兩塊錢,扔在了桌子上。
王二強笑嗬嗬的,把錢收起來放進了包裡。
坐在陳國泰對麵的何洪利說道“國泰,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可是你結婚大喜的日子,怎麼不在家裡麵陪娘子鬨鬨洞房什麼的,怎麼過來打牌呀?”
一說這話,陳國泰更是氣。
非常不爽的和著麻將說道“碰什麼碰,肚子大著呢!”
陳國泰一說這句話,王二強和何洪利猥瑣的笑著。
內心裡麵也在想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農村裡麵比較封建迷信。
認為女人的肚子裡麵懷了孩子,就不能夠進行夫妻之事。
一方麵是因為這樣做可能會對孩子不好導致流產。
另一方麵則是認為這種事情不吉利,要被邪氣上升倒大黴。
可是陳國泰想著自己也沒有碰蘇晚晴啊,怎麼這段時間這麼倒黴!
何洪利這段時間的傷口也好了,今天來到這裡打牌。
但是老爹不是生產大隊的大隊長,家裡麵的收入也少了一大半。
以前能夠背靠老爹,在村子裡麵要一點油水。
現在卻越過越慘。
要不是前幾年家裡麵還有一些積蓄。
何洪利現在肯定也不知道在哪裡喝西北風。
王二強說道“國泰,我聽說你們今天家裡麵原本是準備了60桌,結果隻來了不到10桌對吧?”
男人在外麵要的是麵子。
王二強說這句話就是傷了陳國泰的麵子。
陳國泰當然不可能把責任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全部推給了蘇晚晴。
“就是蘇晚晴這個臭娘們,自己沒有把人數給算好,讓我擺60桌!60桌給鬼吃呀,這我可虧慘了。”
王二強嘴角露出了笑容。
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
因為他知道有些東西要點到即止。
繼續說這件事情,肯定會讓陳國泰生氣。
王二強又看著何洪利說道“洪利,我聽說有才叔他的大隊長職務被擼了下去,你那天晚上好像也被人打了吧?”
一提這話何洪利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何洪利的啄了一口香煙,又將煙蒂狠狠的摁在了桌子上。
“這事就彆提了!”
“我要是知道是哪個混蛋乾的,我非弄死他不可。”
“老板倒點水乾什麼呢?茶都喝乾了還不過來?”
何洪利又發生牢騷。
其實他心裡麵已經有一些清楚,這件事情一定是陸山河乾的。
特彆是那天,李二牛穿著同一條褲子,同一雙鞋過來,在自己的麵前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