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陸山河說完,楊建看向彭立新。
“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彭立新幾人明顯慌了,可是依舊嘴硬。
“不是的,這貨胡說。”
“廠長,他就是偷了東西,和立新沒關係。”
“對,偷了東西還打人,這事兒說不過去,必須去保衛處問問。”
李剛什麼人?一來知道這些人是什麼尿性,二來見的人多了,審過的人也多了,哪兒還看不出誰在撒謊?
可是就這樣承認,那自己之前的行為就不好解釋。
“廠長,您放心山河不會有事兒的,咱講究個公平公正,我就帶他過去問問,做個筆錄就行了,您看如何?”
這無疑是向楊建打了保證,可是楊建卻不能讓陸山河受這份委屈。
“保衛科就不必去了,問就在這裡問好了,我也看看保衛處是怎麼問的,你們不是說山河偷了東西嗎?他偷了什麼?”
彭立新幾人一時語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楊建徹底放心了,李剛也微微皺眉,他是沒想到彭立新是真的在給自己惹事兒。
彭立新忽然看到同伴衣服上的鋼筆急忙道。
“偷了一隻鋼筆。”
那人也是聰明,急忙取下鋼筆。
“對,就是這支鋼筆,主任讓我幫忙保管的,沒想到被他偷了,要不是我們五個人搶回來,可怎麼和主任交代啊。”
楊建要被氣笑了。
“一支鋼筆?這支鋼筆多少錢?”
彭立新道“很貴的,主任買的。”
“對,很貴。”
陸山河也笑了。
“請問這鋼筆多少錢?值得我陸山河去偷?”
彭立新道“這可是英雄鋼筆,得兩塊五呢。”
其他紛紛附和。
“對,很貴的鋼筆,主任當寶貝一樣。”
楊建冷笑一聲,此時他已經肯定這幾個人是在為難陸山河了。
不說彆的,就是陸山河在機械廠的工資都有一百塊,如果算上陸山河的其他生意,人家能看的上一支小小的鋼筆?
“你們覺得一個能騎摩托車的人會偷一支鋼筆是嗎?”
彭立新等人此時鼻尖已經冒汗了,怎麼忘了這茬兒了,陸山河可是騎摩托車的啊。
眼看彭立新幾人說不出話來,李剛急忙打圓場道。
“廠長,事情清楚了,這就是一起普通的年輕人的衝突,既然沒事兒那就算了吧。”
聽李剛這麼說,陸山河險些冷笑出聲。剛才姚秘書勸的時候你們可沒說算了。
“楊廠長,我個人覺得有些人留在廠裡也是害群之馬,要是哪天在外欺負婦女被人找到廠裡先不說對廠裡的名聲有沒有影響。
就說這誣陷他人的毛病就不是什麼好習慣,今兒是我和你在一起,說的清楚,萬一哪天我沒和您在一起,被他們誣陷了,豈不是說都說不清了?
還有那把匕首,今兒他敢拿來刺我,明天說不定誰惹他不開心了,他就要在廠裡捅人,這種人留在廠裡也是個禍害。”
楊建頓時明白了陸山河的意思。
“你們五個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五個人頓時抬頭不可思議的看向楊建。
不等五人開口,陸山河道“楊廠長,我覺得吧,問題出在彭立新一個人身上,其他人也是被他慫恿的,都開了也許不太合適。”
其他四人本來惡狠狠的看著陸山河一聽陸山河竟然替他們求情,紛紛開口把責任推到了彭立新身上。
“廠長,對,就是彭立新慫恿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