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麻煩可以說出來,或許我可以幫幫你。”
就在丹恒內心思考該如何保護彥卿的情況下安全撤離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清冷的女聲。
“!”
這道聲音令丹恒的內心一驚,聲音自己聽的很清晰,也就是說,這道聲音的主人,此時此刻,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接受了龍尊之力的丹恒,感知力什麼的都得到了巨大的提升,但還是被人悄無聲息的接近而沒有察覺……
丹恒連忙一躍,撤離了那一個危險的範圍。
待離開了那個位置後,丹恒才將眼睛看了過去。
隻見一位眼戴黑紗的白發女子出現在了自己原來所在的位置,漂亮的臉蛋,清冷的氣息,即便是戴著黑紗也無法掩飾其傾國傾城的容貌。
女子雖然人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但丹恒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恐怕比在場的所有人都強……
(清瞳在隔壁和流螢大戰呢,所以沒在場~)
“怎麼?我長的有這麼嚇人嗎?”將丹恒的動作看在眼中,鏡流並未對其做些什麼,淡淡的開口詢問道。
失去了魔陰身對自己的影響,鏡流也沒了平時那般瘋瘋癲癲的模樣,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靜下心來,與故人聊聊往事……
即便這些故人,早已不是自己所認識的故人……
“你是誰?”丹恒十分謹慎的看著鏡流,剛才她若有意,自己恐怕已經……
(鏡流超越極限之前就能打過全盛時期的飲月·丹楓,超越極限後,秒一個不一定是全盛時期的飲月·丹恒,我覺得沒有任何的問題。)
“鏡流……好久不見啊……”
看著出現的鏡流,刃直接舉劍衝上去打了一聲“招呼”。
“你還欠我一劍。”
“……”對於刃突如其來的攻擊,鏡流並未做出一點動作。
“師祖大人,小心!”
彥卿看著刃的攻擊,連忙大喊了一句。
“你還是這麼的心急。”
鏡流一個側身,便輕易躲過了刃的攻擊,隨後抬起自己的膝蓋,對著刃的肚子就是一頂,直接將其頂飛出去。
“[命運的奴隸]有跟你說過吧,你的這個魔陰身不是什麼簡單就能被隨意打發的東西。”
“神使的血肉,無法被人間之劍所殺。”
鏡流看著刃的模樣,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若真想尋死,比起找我,想來清瞳小姐更適合你。”
“以她的能力,神使的血肉,並不算什麼。”
“咳咳……”刃身體很快又恢複了正常,咳了幾聲,緩緩站了起來,隨後走到了鏡流的跟前。
“我找過她,但她拒絕了。”
被鏡流這麼一打,刃的神識也是恢複了一點。
對於清瞳,刃從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有能力清除神使的血肉。
刃也在認識她的那段時間,不斷的祈求其殺掉自己。
但她卻十分的抗拒,甚至是憤怒。
刃完全不知道為什麼,但也不想知道為什麼,因此,刃便一直糾纏著清瞳。
將其惹煩了,一巴掌下來,就能完成自己的願望了……
這段糾纏時間,一直持續到那次……
求死的渴望變成求生的渴望……這種感覺,刃不想經曆第二次……
自那以後,刃便沒有繼續糾纏清瞳了。
“是嗎?”鏡流點了點頭,並未覺得意外。
“你還欠我一劍。”刃見鏡流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再一次說了一句。
“喂,你說話放尊重點!”
一旁體力恢複了一點的彥卿,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聽著刃對鏡流的說話態度,心中十分不爽。
你什麼身份,師祖大人又是什麼身份,你就這態度?
“小子,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聽到彥卿的插話,刃眼冒紅光的看了過去,讓彥卿身形不由的一縮,顯然是剛才所經曆的事情,對其產生了一定的陰影。
“那一劍,我會還的,但不是現在。”鏡流搖了搖頭,並不理會刃略有些不滿的眼神,將自己的視線看在了丹恒的身上。
“飲月,好久不見。”
“嗯……或許我現在應該稱呼你為丹恒。”
“我不是你們口中的那個飲月。”看著眼前的鏡流,丹恒手中的拳頭微微握緊。
“我知道。”但鏡流的下一句話,則是出乎了丹恒的意料。
“你不是他,至少在外人的眼裡不是。”
鏡流的眼睛透過黑紗,直視丹恒。
“什麼意思?”丹恒有些謹慎的看著眼前的鏡流,心中完全不明白其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