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哪怕是無法長生不老，也有‘無限個程鑫’互相保持一致了——因為他們就是‘無限分裂自己的程鑫’這一集合中的‘1’！
“啟動意識同步！
”程鑫猛地按下麵前控製台上的紅色按鈕，指尖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屏幕上，無數個程鑫的臉龐同時做出了和他一樣的動作，仿佛無數麵鏡子反射著同一個影像。
每個程鑫的表情都一模一樣，堅定中帶著一絲瘋狂，那是野心即將得逞的興奮。
“連接成功！
意識同步率9999……！
”機械的女聲在空曠的實驗室裡回蕩，帶著冰冷的機械感，卻掩蓋不住其中蘊含的巨大能量。
程鑫閉上眼睛，感受著來自無限平行時空的信息洪流。
那是無數個“他”的記憶、情感、思維，此刻都彙聚到他的腦海中，形成一股強大的精神風暴。
但問題也就來了。
這樣互相分享信息，而不是‘強強聯合’的‘商業聯盟’，很難構築出真正的‘商業帝國’的。
無限個無限小的市場份額固然不一定是零，但也不一定能占據無限大的市場。
最簡單的例子，當n趨向於無限大時，n個n分之一的市場份額之和，結果為1。
這也正是如今程鑫的狀態他雖然憑借未來科技貫穿了無限平行時空，但因為缺乏核心競爭力，缺乏超越時空的戰略協同，故而本體的商業帝國還是隻能依靠老舊的商業模式。
他走錯了路，無法成為真正的商業巨擘。
他甚至迷失了自己，不知道自己如今究竟是什麼——他堅信自己還是人類，但卻又無法確定自己的狀態，是活著，還是死去，是完整還是破碎。
“我…究竟是誰？
”程鑫喃喃自語，聲音乾澀沙啞，仿佛來自遙遠的時空。
他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眼
神空洞，失去了焦距。
在他麵前，屏幕上無數個“程鑫”的臉龐也變得模糊不清，仿佛隔著一層迷霧。
實驗室外，城市依舊車水馬龍，繁華喧囂。
沒有人知道，在這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個試圖掌控無限的靈魂，已經迷失在了無限之中。
"
所以，比誰都清楚，都明白程鑫走在正路之上的王總，才如此渴望程鑫的解答。
程鑫苦笑一聲，將手中價值千萬的雪茄輕輕放下，任由青煙在指尖繚繞，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滿是迷茫和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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