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程鑫立刻打開電腦，十指在鍵盤上飛舞，一行行代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評估模型很快便出現在屏幕上，幽幽地散發著藍光。
第一次評估，程鑫並沒有選擇最優參數，與之相反，他故意將模型中的幾個關鍵指標調低，就好像在原本精密的儀器上動了些手腳，使得評估結果更加糟糕。
做完這一切，他身子向後一靠，目光銳利地盯著屏幕。
他盯著屏幕上的評估結果，眉頭不禁緊鎖，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手指在桌上輕輕地敲擊著，一下，兩下，三下……“高風險！
”鮮紅的警示標誌在屏幕上閃爍，如同黑夜中的警報燈，令程鑫心中一沉“怎麼會這麼高？
幾乎是必敗無疑了。
”雖然預料到故意設置更差的參數會降低評估結果，但如此糟糕的結果還是令程鑫大感疑惑“如果評估結果太差，對方就該懷疑我的能力了，畢竟商場如戰場，消息一旦泄露，對我可是大大不利。
”他一邊沉思，一邊習慣性地用指關節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的響聲。
“但即便如此，短時間內，對方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問題……這麼高的風險預警，顯然是最近這段時間會有什麼大事發生，足以影響整個公司的命運！
”程鑫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仿佛看透了迷霧背後的真相。
雖然不解，但程鑫也知道這樣毫無頭緒地猜測下去沒有意義，他決定重新調整參數，開始第二次評估。
這一次，程鑫沒有再刻意調整參數，而是按照正常的評估流程，輸入各項指標，就像是一位經驗老道的醫生，仔細地為病人進行診斷。
他再次看向屏幕，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這一次，評估結果仍然是觸目驚心的“高風險”，雖然風險值略有降低，但仍然是毫無疑問的“危險級彆”！
“不可思議！
”程鑫猛地站起身，眉頭緊鎖，用力地關掉了預測模型。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繁華的濱海市夜景，閃爍的霓虹如同跳動的脈搏，但此刻卻無法讓他平靜下來。
他摸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一口，任憑辛辣的煙霧在肺裡彌漫。
“按照導師的方法運作資金，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拿下這次投資，公司也能更上一層樓，可模型預測的風險值卻高得離譜。
”程鑫低聲自語，語氣中充滿了不解和煩躁。
煙霧繚繞中，他銳利的雙眼掃視著房間，試圖找到一絲被忽略的線索。
“這說明問題不在我們內部……”程鑫掐滅了煙頭，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猜測湧上心頭。
他猛地轉身，大步流星地回到電腦前，再次啟動了那個複雜的商業預測模型。
這一次，他著重調整了模型中的競爭對手參數，尤其是那個被他一直忽略的龐然大物——趙氏集團。
這家紮根濱海市多年的商業巨頭，一直以來都穩坐釣魚台，從未表現出對程鑫公司的興趣，以至於程鑫幾乎將他們排除在競爭對手之外。
輸入最新收集的市場數據，程鑫再次運行了模型。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他死死地盯著屏幕，心跳隨著進度條的移動而不斷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