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疤冷笑道"梅姐,彆再裝了,你每天來這裡都贏錢,連個傻子都看得出你在出老千。"
梅姐也笑了"哼,我每天隻贏個百塊而已,怎麼,百塊你們賭場也不讓我贏啊?"
"正是因為你贏得少,我才不太在意。但今天你贏得多了,我要是不管,就會壞了我們賭場的規矩。"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出老千了?你要說人家出千,也得抓個現場才行。"梅姐狡辯道。
"證據是嗎?"六疤眯起眼睛"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把牌藏在身上,你脫了衣服讓大家看看吧。"
李玄辰知道梅姐肯定是把牌藏在身上,隻要脫掉衣服就一定會露餡。
但他很想知道她接下來會怎麼做。
梅姐臉色一變,回過頭拽住李玄辰的手臂"小李,我們走吧。"
說完扭頭就想走。
六疤身後的幾個壯漢走了過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旁邊的人開始嘈雜起哄起來。
"快點脫衣服!"
"出老千的要被砍手,你要是沒出老千,就脫掉衣服讓大家查查看。"
"對,快脫,快脫!"
那些男人色眯眯的,饞的快流口水了。
六疤說"梅姐,如果你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脫衣服,也可以進我辦公室裡。"
梅姐"嘖"了一聲"做夢呢,你們這些人不就是想看我的身體嗎,脫就脫吧。"
說完,她準備開始脫衣服。
李玄辰上前一步阻止道"慢著。"
六疤縮了縮瞳孔"你想乾什麼?"
梅姐好奇地看向李玄辰,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期待。
李玄辰說"你們說人家藏牌,就要求人家脫衣服,那以後要是有人來這裡打麻將,你們要是懷疑誰藏牌,就要求對方脫衣服是嗎?"
周圍的人聽了也覺得有道理,這事跟自己的利益也有關係。
要是有這個先例,隻要六疤懷疑誰,就可以要求對方脫衣服。
不管男女,在眾人麵前脫光都會覺得丟麵子。
六疤滿臉殺氣地盯著李玄辰,"那你想怎麼樣?"
李玄辰說"如果梅姐藏牌的話,那她當然應該受罰,但如果她沒有藏牌呢?"
梅姐也附和道"對啊,如果我沒有藏牌,你打算補償我什麼?"
"如果你沒有藏牌,那今天你贏了多少錢,我就給你翻倍。以後你來,不管你贏多少,我都不會再過問。"六疤斬釘截鐵地說。
李玄辰覺得這個條件還不夠公平,雙方地位不平等。
但他還沒開口,就聽梅姐說"再加一個條件,以後彆派你們那些該死的手下來我餐廳勒索保護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