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想把夢亭嫁給他?”林尚義說,“他現在的身份,我怎麼能把夢亭嫁給他呢?而且,這孩子太狂妄了,需要磨練。現在要想恢複李家當年的輝煌,真的不容易。”
兩人走到一個涼亭,涼亭外麵的空地上立著一個稻草人。
這是林凡從趙家背回來的。
家裡人都建議把它燒掉,但是林尚義不同意。
他想把這個東西留在這裡,提醒自己。
這個稻草人也像是他的一次死亡。
腳步聲傳來,林少清匆匆走了過來。
“爸,二哥。”林少清恭敬地說。
“什麼事?”
“爸,文家的人來了,他們說要來提親。”
“提親?”林尚義吃了一驚,“誰提親?”
“文家的大兒子,文德祖。”
“哦,文乃成的兒子也不錯,比文國成有前途。他們看上了林家的哪個孩子?”
“是……”林少清頓了一下,說,“是夢亭。”
“夢亭?”
林尚義和林天明同時吃了一驚。
“哼,文國成也很會算計啊!”
“爸,如果您不同意,我就直接拒絕他們。”
“你是家主,夢亭是你的女兒,你可以自己決定。”林尚義說。
林少清其實是想試探一下父親的態度,看他同意還是不同意。
但是父親的臉上依然平靜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緒,仿佛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
“你還有什麼事嗎?”林尚義問。
雖然已經是早上了,但是太陽已經很高了,彆墅裡悶熱難耐。
林少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爸,兒子無能,最近生意上出了很多問題,我有很多事情要向您彙報。”
林尚義皺了皺眉頭,說“這些事情我知道,我也看了報告。有些事情不是你的錯,隻是運氣不好而已。但是你作為家主,你要想辦法解決問題,不能逃避責任。家族是一艘大船,你是船長,你要掌握好方向,不能讓船偏離航道。”
“是是!”
林少清的額頭上冒出了越來越多的汗水,後背的衣服也濕透了。
“爸,亶州陳家的陳三少已經到了和平市,說要來和平市投資,我想去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