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豔豔不知道馬山在想什麼,說“看到那個鬨鬼的四合院,我就明白了,他從來沒打算帶我去他家。我在他心裡沒有位置,在他家更沒有位置。人啊,還是得靠自己。現在我一個人不也過得挺好嗎。”
學校旁邊的香草酒吧生意很早就開始了,天還沒黑,就陸續有客人進來,大部分都是學生。
香草酒吧的酒水比較便宜,確實適合學生消費。
客人多了起來,張豔豔也更忙了。在這個小酒吧裡,除了她,隻有兩個服務員,樂隊是學校音樂俱樂部的學生。
所以張豔豔既要當老板,又要調酒、收銀和招待客人。
馬山對酒吧的工作很熟悉,反正也閒著,就幫忙搭把手。
香草酒吧一直很熱鬨,也常有學生來打工,所以客人都把馬山當成了服務員。
這時,一群人湧了進來,一下子把酒吧擠滿了,喧鬨著找座位坐下。張豔豔招呼道“各位,想喝點什麼?”
“喝什麼?你這裡的酒能喝嗎?”,一個流氓模樣的人沒好氣地看著張豔豔,色眯眯地盯著她豐滿的身材。
旁邊的幾個家夥也跟著起哄。
張豔豔賠著笑,態度誠懇。
流氓叫了幾瓶酒。
其中一個嘗了一口,就吐到一邊,重重地把杯子拍在桌子上,罵道“這是人喝的嗎?比尿還難喝!”
香草酒吧的音樂很輕柔悠揚,不是那種很吵鬨的類型。
樂隊正在演奏一首民謠風格的歌曲。
那個流氓的聲音很大,杯子拍在桌子上的聲音更刺耳。
這次,酒吧裡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馬山皺眉,才知道張豔豔當老板不容易。
這幾個家夥明顯是來鬨事的。
張豔豔臉色變了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儘。
“兄弟,酒不好,我給你換一杯。各位想喝什麼,隨便點,我請客。大家都在這條街上混,我可從來沒少給超哥交保護費。”
張豔豔的處理方式沒問題,給大家都留了麵子,也給自己留了後路,通常情況下,對方隻要不是存心鬨事,喝幾杯也就過去了。
張豔豔又倒了一杯新的。
帶頭的流氓接過,喝了一口,又吐在地上,重重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彆拿超哥來嚇唬我,在這裡,誰都不好使。要麼給我調酒,調到我滿意為止。要麼乾脆躺下,張開腿,讓老子爽一下。”
旁邊的人都大笑起來。
其中兩個流氓站起來,走到其他客人那裡,中途拿起一個人的啤酒瓶,哢嚓砸碎,對客人喊道
“散開散開!看什麼看!想看老子們收拾老板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