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銘在‘河道燒磚場’忙到了夕陽西下,忙到了天色暗淡。
主要是葛三很多問題都不懂,得親力親為。
直到黃昏,直到海平麵被一層橙黃色覆蓋,才推著‘先生’回了酒館。
累!
腰都感覺硬邦邦的,有一種立不起來的錯覺,總感覺腰間酸痛酸痛的。
很讓人難受。
林一銘抬手,朝腰間捏了一把,按壓了幾下,感覺酸痛感緩解了不少。
用過晚飯,都各自回屋洗漱,睡覺。
是夜。
黑暗籠罩這片天地,似乎在宣誓它的到來。
沒有電燈,沒有油燈,隻有那泛黃蠟光在屋內搖曳。
一閃一閃的。
窗外一陣海風帶著淡淡的鹹味,鹹中帶熱,那是熱的味道。
搖曳的燭光。
呼!
滅了!
借著月色,拿起木桌上的火折子,吹著氣,不多時,冒出星星點點。
呼!
火折子,冒著火!
林一銘,點上被風熄滅的蠟燭。
泛黃的燭光,再次在屋內一閃一閃的。
坐在窗口邊。
呼呼呼!
聞著海風。
啪啪啪!
嗶嗶嗶!
海浪拍打戈壁的聲音。
還有知了鳴叫聲。
看著那懸掛在海平麵上的那一輪明月。
唯一不足的是風,因為那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