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武當和龍虎山的第二天,胡優就接到虛明電話,他們在桂省林市的世俗產業負責人發現了孤風蹤跡。
胡優沒有絲毫耽擱,掛了電話就飛到林市,向那位負責人詳細詢問。
這位負責人是在一家茶樓喝茶時,看見孤風和當地一個地下頭目從包間出來。因為古武和世俗通緝令他都看過,所以他肯定那就是孤風。
因為他隻是普通人,沒敢跟蹤。所以孤風去了哪裡他不知道,但那個地下頭目他卻知道在哪能找到。
其實就是個地下賭場。這個人不但經營地下賭場,還與緬邦地下有聯係,有非法渠道。就連這賭場也是會員製,必須老會員擔保,經過他們核實後才能進去。
這個負責人也是會員,去玩過兩次。之所以讓這地下產業存在,一個是有用到的時候,另一個就是,這個產業好歹還能知道,若是端掉,它不會消失,下一個你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了。
城郊,一個私人彆墅,高牆,大鐵門,監控,高牆上除了監控,還有電子感應線。防衛不可謂不嚴密。
換成普通人,可能會無可奈何。但麵對胡優,就是個擺設。
直接隱身從空中落下,神識展開。負責人說的地下賭場在停車場入口,電動門上有個小門,門外還有監控用來二次確認。
胡優自然不可能走這個入口,開地下賭場的肯定不會就這一個入口,為了避免被甕中捉鱉,至少也應該有三個或以上的出入口。
果然,在後院排水口有個隱藏出口,在二樓書房書架後麵有道夾牆,夾牆裡有樓梯直下地下。
地下賭場一間辦公室內,一個平頭大腦方臉的壯漢正在抽著煙思考問題。突然,衣櫃隔板被推開的聲音傳來。
壯漢一愣,“老魯,你怎麼回來了?洞子那邊你不盯著怎麼行?”
這個通道隻有他們兩個知道,所以他隻以為是老魯回來了。
“老魯,怎麼不說話?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這條路的?”
壯漢迅速摸出一把槍,對著剛鑽出衣櫃的胡優。
胡優吐槽道:“我說,你天天鑽進鑽出的,也不把這個門開大一點?”
壯漢從事的行道,也算刀口舔血的人,他還從未見過麵對槍口還談笑自若,滿不在乎的人。
不過槍在他手中,自然膽壯,這間屋子做過隔音處理,當下揚了揚手中的槍,厲聲喝道:“說!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這種人不僅手上有人命,還害得不少人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胡優對付起來可是絲毫不會手軟。不但不會有殺生的罪惡感,反而有一份除惡的功德在。
原來,這些家夥在溶洞區找到一處未被發現的洞穴,不但分包緬邦來的貨,還自己生產另一種東西。
這個地方很隱蔽,遠離溶洞景區,在山的另一側山腳修了個農家小屋,其實在屋後向山體內自己挖了條通道出來,連接到裡麵幾條並未被發現的溶洞。
因為這幾條溶洞與開放溶洞隻有一個連接口,而且極其隱蔽,就連官府旅遊開發時都沒有發現。
待這個壯漢化成了灰後,胡優並未動這幢彆墅,以免打草驚蛇。頂多是壯漢失蹤罷了。
胡優從接到電話,趕到林市,小彆墅,再進到溶洞,也不過一個多小時,想來孤風也不可能知道。
在溶洞之中,神識受到很大限製。溶洞蜿蜒曲折,四通八達。有如同尖筍一般塔立而起,直刺上空;有如同冰錐一般倒懸洞頂,讓人行走其下戰戰兢兢;還有上下相連的石柱。
五顏六色,五光十色。石筍,石乳,石柱,奇形怪狀,爭奇鬥豔。更有地下暗河蜿蜒流淌在石筍、石柱間,流經各個溶洞,向低處而去,不知道會從何處注入漓江之中。
七轉八拐,來到一個各洞連接的大洞處,胡優看到了幾個工作台,一些散亂的紙箱。
沒有一個人!
胡優皺了皺眉,在洞內仔細觀察留下的痕跡。突然神色一動,四周洞口躍出十幾個人來,把他圍在了中間。
四個地級,兩個天級,七個玄級。不錯,陣仗不小!
若是胡優沒有晉級,隻能有多遠跑多遠了。現在嘛,還不放在他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