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婚禮,京都研究院那邊也會來人祝賀,隻是不知道是誰。
“對了,老爺子今天來不來?”陸一平好奇的問。
老爺子對沈秋生可是相當的看重,按道理來說,應該會來參加婚禮。
不過他的地位太高,就算不來,也沒人敢說什麼。
畢竟這位跺跺腳,就能讓省城狠狠震上許久,每次出行都會引來極大的關注。
“結婚請柬倒是發了,也說會來,但什麼時候來不確定,我也不敢問。”沈秋生道。
他再牛逼,也知道自己的儘量。
論賺錢,可以和全世界任何一名商人相媲美,甚至說句不誇張的話,那些人加一起或許能頂的上他十分之一。
畢竟沈秋生洞悉未來一切發展,可謂集合了所有最頂尖商人的優秀之處。
但是和老爺子相比,還是相差甚遠。
再能賺錢,依然隻是個商人,不能和這種為國家和人民做過真正大貢獻的人相比。
當然了,再過些年,也許沈秋生的功勞也不會在老爺子之下,但現在不行。
最主要的是,就算功勞能比的上,沈秋生也會對老爺子保持足夠的尊重。
兩者的功勞看似相同,但意義卻絕對不一樣。
一位國家建立的先驅者,豈是他這種後輩所能比擬的。
而看到陸一平和沈秋生握手交談的師生們,都有點尷尬,不知道該不該過去打招呼。
不打吧,實在不好,畢竟陸一平雖然離開了工作崗位,可人脈關係還在。
加上他的培訓機構現在名氣很響,未來發展前景非常廣闊,於公於私都得處好關係才對。
但他們實在不想和沈秋生說話,總覺得有點丟人。
猶豫中,省大的校長,副校長,係主任等人也來了。
他們倒是沒什麼好猶豫的,直接過去和陸一平,沈秋生握手交談,滿臉笑嗬嗬的,一點也看不出尷尬之色。
他們起了一個好頭,其他人也不好乾站著,就算心裡再不爽,也隻能過去主動打起招呼。
陸一平一眼就看出這些師生的不痛快,當即哼了聲,道:“你們這些人,就喜歡門縫裡看人,卻不知道真正被看輕的人是誰。秋生四年的成就,你們這些人加一塊,一輩子也趕不上,還好意思看不上他。”
其他人被訓斥的更加尷尬,同時心裡也很不服氣。
尤其那些年輕學生,自己雖然才剛出校門,沒什麼成就可言,但憑什麼說他們加一起,一輩子也比不上沈秋生?
沈秋生有什麼成就啊,不就是跟你關係好嗎,如果有背景也算成就的話,那他們真是沒話說了。
沈秋生也知道眼下是什麼情況,笑著拉了陸一平一下,道:“沒事的,都是熟人,有什麼誤會很快就能解開。你們要不然先進去坐著吧,婚禮還得一段時間才能舉行。”
陸一平雖然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但見沈秋生如此大度,也緩和了神色,點了點頭,對眾人道:“秋生說得對,今天是好日子,大家彆站著了,都進去坐吧。誤會總有機會澄清,重要的是我們此刻能聚在一起,為這對新人送上祝福。”
賓客們麵麵相覷,最終還是陸續走進了宴會廳,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下。雖然心中仍有疑慮和不甘,但依然難免不爽。
這時候,忽然有人似發現了什麼,指著某個位置驚喜的喊出來:“那個人,好像是香江的郭天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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