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有一個可憐兮兮的女人被欺負了,他們覺得很有意思。
這樣的惡趣味,著實令人難以理解。
譚青聯也很不高興,挽起袖子就要跟鞏慶山翻臉,他當然不是為了鞏樊麗,而是看在沈秋生的麵子上。
好歹沈秋生是被鞏樊麗拉來的,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被人欺負不聞不問。
鞏慶山看出他的意圖,卻一點也不怕,反而把臉湊了過來:“怎麼著,想打架?來來來,有本事弄死我,弄不死我,你是我兒子!”
譚青聯氣的夠嗆,這家夥是個什麼鬼東西,一點臉皮都不要。
他當即就要揮拳打過去,卻被鞏樊麗攔了下來。
“譚總,這是我的家務事,你的好意心領了。”鞏樊麗一邊拉著他一邊道,她很感激譚青聯出手相助,但不可能真讓彆人為了自己的事情被拖下水。
“你拉他乾什麼,讓他打啊!”鞏慶山依然在那叫囂著道:“就你們倆這樣的廢物,老子根本不放在眼裡。”
鞏樊麗咬著牙,道:“鞏慶山,你已經達成自己的目的了,彆得寸進尺,真要逼著我去翻賬本,把你們做的那些好事都抖露出來嗎!”
“翻就是了,誰怕誰啊,反正公司馬上要破產了。”鞏慶山露出得意的表情,道:“你還有時間去找下家,褲子一脫,床上一躺,說不定真有人願意接你這爛攤子呢。不過可惜啊,京都凡是能接盤的人,我都打過招呼了。”
鞏樊麗臉色更黑,她知道鞏慶山打過招呼了,所以那些鋼材公司才不願意收購,都在等著她破產,然後用白菜價撿便宜。
這樣做固然是不道德的,可在商場上,卻是很正常的。
能少花錢,誰願意多付出成本呢?
這時候,一個稍顯突兀的聲音響起。
“京都的商人不願意接盤,那我來接好了。鞏總,一千萬注資,應該足夠收下你的公司了吧?”
聽到這話的人,都忍不住循聲望去,當看到說話的人是誰時,很多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個看起來很陌生的年輕人,絕對不是京都本地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隻有知曉沈秋生實力的人,才眼睛發亮,低聲議論著:“沈先生又出手了,有這樣的大富豪幫忙,鞏慶山算是栽了。”
此時,鞏樊麗也滿臉詫異的轉頭看向沈秋生,她心中當然有歡喜,隻是隨後便有些失落。
因為在她看來,沈秋生是絕對不可能投資鋼材公司的,囤點鋼材試試水也就算了,誰願意趟這渾水呢。
再說了,一千萬,足夠重新辦一家公司綽綽有餘,何必買她家的。
“鞏總怎麼不說話?該不會是不願意賣吧。”沈秋生問道。
鞏樊麗怎麼可能不願意賣呢,她隻是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萬一沈秋生真的隻是為了給她解圍,並非真心要注資怎麼辦,到時候豈不是弄的很尷尬?
平心而論,她對沈秋生印象非常好,比起注資自家的公司,更希望公司直接破產,然後跟著沈秋生做彆的生意。
鞏慶山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冷笑道:“小子,彆在你大爺麵前裝,一千萬,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拿的出來嗎!”
已經忍了很久的譚青聯,此刻再也忍不下去,怒聲道:“放你嗎的屁!沈先生光買四合院就花了五千多萬,能拿不出來區區一千萬?井底之蛙,在這裡大放厥詞,也不嫌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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