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年就該去的,隻不過一直忙著擴張百川餐飲,加上去海南蓋房子占用了大筆資金,就暫時擱置下來了。
如今房產的回報已經到手,今年也沒打算再開辟新的“戰場”,乾脆把閒置資金拿去買幾套四合院存著。
這東西的收益率,並不比浦東的房產低多少。
雖說隔了兩年,價格稍有上漲,但相比沈秋生這兩年賺到的,卻不值一提。
“行,那我給你安排一下。”老爺子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他雷厲風行的作風,沈秋生早有體會。
不久後,沈秋生坐著火車來到京都。
一出火車站,便看到有人朝自己走來。
“您是沈秋生先生嗎?”那人問道。
他已經提前見過沈秋生的照片,但還是需要確認一下。
“是我,你是?”
“你好,我叫程久安,是柯東亮教授的助理。”這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伸出手,並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
他知道沈秋生來京都乾嘛的,說是受某位老爺子的指派,專門來探討關於計算機行業的未來發展,其中還可能涉及到軍事類的。
一開始程久安以為是什麼高級彆的大教授,結果看了照片才知道,是個年輕小夥子。
曆練三年,沈秋生身上的成熟氣息還是很明顯的,隻是臉龐一直沒有太大的變化,依然顯得很年輕。
這應該剛從學校畢業,或者還在上大學吧?
程久安心中多少有點懷疑,這麼一個年輕人,能跟自己的老師柯東亮教授談什麼。
但他沒有當麵問,而是很禮貌的請沈秋生上了車。
路上,見沈秋生透過車窗看著外麵,程久安隨口問道:“第一次來京都?”
“算是第一次吧。”沈秋生回答道。
京都他來過很多次,但都是重生前,這一世的確第一次來到京都。
此時的京都還沒有印象中那麼多高樓大廈,明明是一個國家的中心城市,卻顯得有些老舊。
尤其是進入市中心以後,到處都是老房子,很多沒有修繕,破破爛爛的。
程久安道:“這些老房子大多有文物價值,就是缺少修繕才這麼難看。不過聽說國家準備搞棚改計劃,或許有機會拆掉重新蓋。”
“如果能修繕一下,其實比拆掉重蓋好的多。”沈秋生道。
“誰說不是呢,就像當初剛建國那會,有人提出保留所有古建築,但更多的人反對,認為那是對舊時代的留戀。結果這裡拆點,那裡拆點,弄的東一塊西一塊,相當不好看。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都拆了,或者都不拆。”
程久安的口音,聽起來像是京都本地人,對這裡的環境頗有些微詞。
沈秋生沒有接話,曆史的事情,自然有曆史的原因,後人再怎麼分析也是白搭。
就好像法律製定者永遠不會明白,被人打了為什麼一定要還手,而不是選擇報警處理,因為他不是被打的那個人。
既沒有憤怒的情緒,也沒有當事人的生活經曆。
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特色思想,這一點沈秋生前後經曆兩世為人,還是相當有感觸的。
許久後,兩人來到一棟古建築前。
沈秋生下了車,看到青磚牆上掛著一個牌子:“計算機研究中心。”
這就是京都的特色,其它地方圍起來保護的文物建築,在這裡很多都用作單位的公辦地點。
“進去吧,老師在裡麵等你。”程久安停好車過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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