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家浜的人都微微一怔,隨後明白過來,沈秋生這是不打算接了。
雖然有些失望,但他們也沒有太過氣餒,畢竟砸盤才是主要的。
幾人回去後,把這事一說,老人也不多言,隻道:“那就砸吧,砸穿他們的底價,看看是誰虧的厲害!”
也許有人不太理解,那麼高的價位搶了籌碼,然後接著砸盤,不等於直接虧了嗎?
實際上,濮家浜這一舉動隻是為了殺雞儆猴,花點錢震懾那些不服氣的人,很值得!
由於他們兩家是掌握這兩支股票最多的,基本上掌握了定價權,而且沒有這些大戶支撐,誰也不敢買這麼高漲幅的股票。
眼看著濮家浜把價格一點點砸下來,那些沒來及把股票賣掉,或者沒舍得賣的人,此刻都痛不欲生,後悔不迭。
到了下午時分,兩支股票的價格已經來到開盤價,而且還在進一步下跌。
老人一直盯著沈秋生那邊的動靜,卻沒發現他們有多慌張,好像都很淡定。
這讓老人有些疑惑,忍不住拉過來一人問道:“你確定他們手裡有很多股票?”
“確定,我找他們內部人問過,大部分內購股票都被這群人買走了。”那人回答道。
老人眯起眼睛想了下,然後冷哼一聲,道:“那他們就是在硬撐了,既然如此,一步到位,直接砸個大坑出來!”
一分鐘後,交易員在黑板上寫出了兩支股票的最新價格。
六塊三毛二!
六塊零九分!
這個價格,比起最高點去了百分之六十以上,五千萬起碼虧了三千萬。
這時候,沈秋生終於動了,他帶著人過來,直接開始交易。
“老頭子,賺錢不容易,何必搞的這麼狠呢。”沈秋生道。
“狠嗎?我覺得還不夠狠,就是不知道你們有多少錢能看到我們最狠的一麵了。”老人冷笑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跪下說兩句好聽的,我可以讓你們把股票價格拉上去賺點小錢。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群人的主力,身上都背著債。這次新股上市如果賺不到錢,該坐牢的坐牢,該破產的破產。”
閆總和於總等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老人說的正是他們幾個。
正因為知曉內情,老人才會有恃無恐,他非常確定,這幾個負債累累的人絕對不願意看到股票被長期打壓。
但是自己如今拿幾千萬出來砸盤,誰敢接盤?
沈秋生倒是來接了,可更像是在護盤,而且他能有多少錢接下來?
一個小時後,沈秋生等人的資金用去大半,還剩下不足一千萬。
而濮家浜這邊的籌碼,也都用光了。
沈秋生露出得意的表情,再次掛出了翻倍行情的價格,道:“老頭,看來笑到最後的還是我們。”
“是嗎?”老人再次冷笑,無需多言,濮家浜的人開始了新一輪的高價搶籌。
這一次,他們又搶了三千多萬,然後直接掛出低於六塊的價格。
忽高忽低的行情,把那些股民們看的都有點傻眼,誰也沒見過這種打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但想想其中一方是濮家浜,也就沒什麼好稀奇的了。
反倒是沈秋生等人,眾人看去的時候都頗為同情。
手裡握著那麼多股票,卻被濮家浜砸盤砸成這樣,肯定很難受吧。
到了晚上收盤,於總等人臉色很是難看。
兩支股票的收盤價,最終定格在五塊九毛三和五塊二毛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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