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沈秋生的推斷一定不會有錯,如果濮家浜敢來找麻煩,就等死吧!
兩人沒有回學校宿舍,而是在附近找了家賓館住下。
第二天,又和於總一塊去了浦江,買下鄭總那套花園洋房。
當然了,價格很低,隻花了不到七十萬。
之所以價格這麼低,除了鄭總急著出手,還因為他也和於總一樣,買了內部股票,等著新股上市賺一筆還清違約金。
對於沈秋生的推論,鄭總一竅不通,他隻是跟著於總和溫長明等人想搏一搏而已。
順利買下這棟洋房,沈秋生心情還是很不錯的,隻是讓他不高興的是,濮家浜的人不知道從哪得到他來浦江的消息,直接找來了。
來的那人,是個中年男子。
“你就是沈秋生?”他站在花園洋房門口,一臉的高傲:“見你一麵挺難啊,年紀不大,架子不小。”
這話一點也不客氣,沈秋生也沒必要給什麼麵子,轉頭看向鄭總,問道:“你家門口經常有這種不知所謂的人?”
鄭總知道對方是什麼來曆,有點尷尬,不知道怎麼接。
那人則聽的臉色一沉,道:“小兄弟,彆太傲氣。這裡是浦江,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可惜了,我不是龍也不是虎。倒是你,上來就囂張跋扈的,跟來收保護費的混混一樣掉價。”沈秋生道。
那人頓時一臉怒容,道:“給你臉了是吧?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濮家浜的人!你想在股市賺錢,不來我們濮家浜拜碼頭,是不是不想……”
“對不起,我沒聽說過什麼濮家浜,好老土的名字。你如果是來搞宣傳的,建議態度好點,彆搞的好像欠你錢一樣。如果不想宣傳,那就讓開,好狗不擋道的道理沒聽說過嗎。”
沈秋生如此不給麵子的行為,讓對方怒極反笑,道:“好好好,你覺得自己很牛逼是吧?我也不妨告訴你,這次的新股上市,你一分錢也彆想賺了!我們已經知道你買了什麼股票,到時候價格有多低就壓多低!到時候,你彆哭著來求我們!”
“好好好!你有種!”那人怒不可遏,指著沈秋生和於總罵道:“等新股上市的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到時候讓你們跪下來磕頭!”
說完,他轉身就走。
鄭總下意識要跑過去把人攔住,說點好話圓場,卻被於總拽住了。
“於總,你拉我乾什麼,那可是濮家浜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的厲害!”鄭總急的不行:“得罪了他們,我們還怎麼在股市裡賺錢?”
“急什麼,濮家浜再厲害,能有國家大勢厲害?沈先生說了,讓我們安心等待,先讓濮家浜多蹦躂一會。”於總道。
鄭總瞥了眼站在旁邊的沈秋生,心裡半信半疑。
什麼樣的國家大勢,能連濮家浜的威脅都可以無視?
對此,無論沈秋生還是於總都沒有詳細解釋。
而那名被氣走的中年男子,回到某棟豪宅後,對裡麵坐著的幾個老頭子道:“那個沈秋生真是太狂妄了,根本不把我們當回事!我建議新股上市後,立刻把他們的股票砸到穀底!”
“小事情。”一名老人笑嗬嗬的道:“一個小年輕而已,教訓教訓他也是應該的。”
“但我們手裡那支股票的籌碼並不多。”另一個老頭道:“想砸盤的話,就得等開盤迅速搶籌。”
“那就搶!我聽說了,他們那邊應該有幾個億,但不可能全集中在一支股票上。搶個一兩千萬,就足夠讓他們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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