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確定把手裡的資金全部拿去股市拚一拚後,於總現在滿心就是儘可能在新股上市前多籌集一些錢。
他和閆總,溫長明等人在浦江市聯係了不少商人,七七八八湊了好幾個億,打算在股市裡試試水。
濮家浜都能賺錢,憑什麼他們不能,都是做生意的,誰也不比誰笨。
“洋房暫時沒打算,倒有件事想請於總幫個忙。”沈秋生道。
“哦?沈先生請說。”
“是這樣的,我有個親戚叫姚猛,在你合作夥伴石老板手底下當司機。石老板說他偷了錢,但無憑無據的就要斷人一條胳膊,今天碰巧遇到,跟他又說不上話。”
於總聽到這已經明白過來,當即道:“這點小事,沈先生不用管了,我去找石家群。這老小子做事就是不靠譜,沒有證據就敢亂來。沈先生的親戚,就是我的親戚,肯定要幫的!”
“那謝謝於總了,回頭忙完了請你吃飯。”沈秋生道。
“吃飯是肯定的,不過得我請客才行。不過聽沈先生的意思,你也在南州省城?”於總問道。
“是的。”
“真是太好了,正說要找你呢,有件事得提前和你說。不過電話裡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見麵了再聊。”
“行,那晚上六點半吧,我在省大門口等你。”沈秋生道。
“好,不見不散!”
掛斷電話後,於總滿臉驚喜,真沒想到來南州省拆設備,竟然意外遇到沈秋生。
不過想到彆人讓他帶的消息,於總又很是忐忑,不知道前路是福是禍。
過了會,他搖搖頭,暫時不想那些。
拿起大哥大,直接給石老板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於總直接道:“石老板,你身邊是不是有個叫姚猛的司機?”
石老板坐在前排,看了眼後麵被扇了好幾巴掌,鼻子都打出血的姚猛,嗯了聲,道:“是,怎麼,於總找他有事?”
“姚猛的親戚,是我非常重視的人,他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說你不怎麼講道理。你把人送回廠裡來,我們當麵說。”
石老板聽的愣住,姚猛的親戚,是於總非常重視的人?
他立刻想到省大學校門口的兩個年輕人,之前說過認識於總,難道真是他們?
“好,我這就回去。”
掛斷電話後,石老板回頭道:“行了,彆打了。姚猛,你那兩個親戚到底認不認識於總?”
“不認識,他們就是想嚇唬你。”姚猛低著頭,任由鼻血橫流,卻是不敢抬手去擦。
這時,石老板遞過來手帕,道:“把鼻子擦一擦,一會於總要是問,你就說是自己走路摔的。那兩千塊錢就算了,我再給你五百塊當醫藥費,可以吧?”
姚猛看著眼前的手帕,再看正在掏錢包的石老板,感覺有點像在做夢。
剛才還讓人猛扇他巴掌,這會卻要給錢補償,搞什麼?
還有於總,於總為什麼會問這事?
“石老板,你……”
“哎呀,其實都是誤會,我也一時心急,可能真冤枉你了。反正你記住,一會於總問了你就說自己摔的,知道不?”
姚猛下意識點著頭,並沒有要報複回去的想法,反而拿到五百塊後,心裡激動之餘,又對石老板無比感激。
這就是升鬥小民的悲哀,明明被欺負了,卻因為一點小恩小惠完全丟掉自己的尊嚴。
但他始終沒想過為什麼,隻以為石老板是良心發現了。
沒多久,兩人回了廠子裡,於總站在門口等待多時了。
一下車,他沒有和石老板打招呼,而是直接問姚猛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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