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事情完了,他們也得趕回學校。
路上,姚雨葭道:“我覺得那個閆總可能不會信你的話。”
連姚雨葭都能看出來的事情,沈秋生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他笑了笑,道:“這就不關我們的事了,儘人事,聽天命。”
“你現在說話總讓我覺得好像一個老頭子似的,都從哪聽來的這些話?”姚雨葭滿臉的好奇。
她真是越來越覺得沈秋生變化極大,當初在村裡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般,做事老練,懂的又多。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混跡商場多年的老手。
誰能想到在一年前,這還是個懵懂無知,連學都上不好的小年輕。
此時的閆總,心情很是焦躁。
他不知道該不該聽沈秋生的,如果這四千萬拿去給銀行,自己後麵稍微籌集點資金,就能滿足最低要求。
這樣的話,還需要冒險嗎?
從理智角度而言,閆總認為是不該冒險的,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隻要自己能還掉一半的違約金,銀行那邊應該就不會太為難人。
反倒是四千萬萬一虧了,就不好說了。
但沈秋生說話時那麼有自信,讓他實在拿不定主意。
思來想去,最後閆總給溫長明打了個電話,想聽聽他的意見。
此時的溫長明,正站在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麵前,那是他的父親溫久壽。
當年溫久壽忙於生意,不說老來得子吧,卻也到接近四十歲的時候才有這麼一個兒子。
如今老爺子年過八十,得益於平日裡養生,吃的又好,現在身子骨還算不錯。
他早已經不管盛興飯店的生意,如今聽到溫長明提出要開分店的想法,稍有不快。
“飯店就是飯店,我們祖祖輩輩賣的都是味道,賣的是誠信,你卻要拿這塊金字招牌去搞什麼交際?這麼大的浦江市,難道還不夠你交際的嗎!”溫久壽不滿的道。
溫長明早就料到父親會是這樣的態度,老爺子思想守舊,不喜歡做出太多的改變。
他站在一旁,道:“所謂窮則思變,差則思勤,富則思遠。盛興飯店現在看著確實不錯,未來也不一定就會倒。但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許多年前,您總是說,不進則退,落後就要挨打。現在社會變化如此之大,如果我們還一味守舊,不想著借機擴張,或成隱患也說不定。”
“胡說八道。”溫久壽沉哼一聲,道:“民以食為天,除非這個國家的老百姓吃不起飯,否則我們就不會倒。反倒是你搞那什麼分店,不知要投入多少人力物力,更容易敗家。我不管你說的那個沈秋生是什麼來曆,總之這件事,我不同意!”
溫長明皺起眉頭,他以為自己可以和老父親說明白,卻沒想到,頑固的思想如此難以變通。
這時候,他的大哥大響了起來,走到一邊接通後,裡麵傳出閆總的聲音。
“溫總,有件事想谘詢一下您的意見。沈先生和我的交易完成後,讓我不要把錢還給銀行,而是先捂著,自購股票。等股票上市後,賺到足以擺平這件事的錢再還。您覺得,這件事有搞頭嗎?”
如果是彆人問這話,溫長明肯定會告訴他不靠譜。
股票有漲有跌,上市之後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你閆總欠了銀行將近一個億,好不容易弄回來點資金,更不適合冒險。
但聽說是沈秋生給的建議,溫長明便沒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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