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這是怎麼了?”小男孩慢慢的睜開的眼睛,他剛剛覺得自己好像身處在火海中,全身都燒的難受,後來好像是自己喝了什麼,反正甜甜的,身上的灼熱感一下子就沒有了。
身體也有了力氣,頭腦也不再昏昏沉沉了,心裡那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也沒有了。
“姑娘,你這是什麼藥?效果也太好了吧!”朱老板眼珠子咕嚕嚕的轉,盯著小竹筒。
剛剛這個男孩都要死了,喝完就能坐起來了,這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啊。
“這藥是杏林醫館丁大夫開的。”周思思把鍋扣在了丁大力頭上。
“那就難怪了,丁神醫的醫術還是很厲害的,一般人可請不到他。”
朱老板不由態度又恭敬了幾分,沒想到這個姑娘居然能請動丁神醫,這不簡單啊!
平時丁神醫他們去請都愛搭不理的,請不到不說,還說不定會挨上幾個大白眼。
“朱老板,你看這怎麼辦?”周思思扭頭詢問道。
“免費帶走,我說到做到!”朱老板立刻回應道。
“那就謝謝朱老板了。”周思思掏出了十五兩銀子,微笑著把銀子遞了過去。
“好嘞,這是三人的賣身契,您拿好!”
“下次要是再需要丫鬟小廝記得再來光臨小店!”朱老板笑嗬嗬的接過了銀子。
“你還能走麼?要是能走的話,就跟著我走吧!”周思思看著姐弟倆詢問道。
“東家,能,我扶著弟弟走!”
姐弟倆就這樣跟著周思思走出了屋子,周婆子和那個會煮飯婦人已經在院子裡等著了。
“走吧!我們回家!”
周思思雖然話是和周婆子說的,但是跟在她們身後的三人莫名的鼻頭一酸。
回家!
這是多麼讓人向往的詞語啊!
依舊是周思思趕車,周婆子和其他三人坐進了驢車裡。
當然周思思也沒忘之前周招弟的事,就帶著幾人直奔繡房去了。
在車上周思思從三人寥寥話語中了解到他們的名字和來曆。
周婆子選的這個中年婦人全名叫韓月娘,看著像個中年婦人,其實她才二十五,也是個可憐人,是被自己的相公給賣到人牙子這裡的,就是為了還賭債。
在和這個渣男成婚的七年裡,被活生生打掉了三個孩子,求助娘家也沒有一個人為她出頭的,還都勸她在婆家好好生活。
還說要是你表現好,伺候好公婆相公怎麼可能會打你,一次一次被打,一次次的求助,最後娘家人乾脆閉門不見。
這次乾脆就直接為了十兩銀子,把她給賣了,要不是她自己把臉上劃了一刀,說不定就要被賣到妓院去了。
這姐弟倆就更慘了,姐弟倆姓汪,姐姐十三歲叫汪春生,弟弟十一歲叫汪秋生,聽名字就知道她們的出生季節。
親娘去世後娘進門,每天隻要不高興就打她們姐弟,家裡的活全部都是這姐弟兩個乾。
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吃的喝的都是刷鍋水。
那個後娘還拿燒火棍燙他們,那個渣爹就像是眼睛瞎了一樣,絲毫不上來勸阻,還讓她們姐弟乖乖聽話。
直到後娘生了弟弟,那折磨更加的變本加厲,小嬰兒哭鬨很正常,後娘非說是她們姐弟克自己的孩子,白天不給吃,晚上還不給他們睡,一直到給姐弟倆折磨的奄奄一息才罷手。
她們也試圖反抗過,但是沒用,隻會換來更凶殘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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