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差不多時,許奎就給他接了一些戲,都是特邀嘉賓,客串還人情。
這一天,薑南已經很久沒有出門了。
大概有五天吧。
雖然邱女士會時不時來找她玩,但最近邱女士和小姐妹去外地旅遊了。
“楊翰寧,你要去外地拍戲,能不能帶上我?”
這些天裡,薑南對人類的生活非常適應,除了有時候會顯露出她魚的尾巴。
但是楊翰寧還不知道這件事,隻以為自己是個普通女孩。
“那你不要搗亂,彆人問你就說是鄰居家的小孩。”
把事情交代了好幾遍,楊翰寧才放心下來。
這次去的地方有些遠,所以坐的是飛機。
一直到飛機上,那種失重感讓薑南有些害怕,一直扒在窗口看。
或許是沒坐過飛機,她冒著冷汗,緊張地發抖,眼睛死死盯著外邊,如同緊繃的弦。
深海裡的壓力她隻覺得很舒服,這地上飛到天上的還真有些不適應,魚生好難啊!
現在起,她要收回人類過得幸福的話。
他們飛在天上這麼高,會不會摔死啊?
“彆怕。”
一隻溫暖的手覆蓋在她手上,無形之中好像傳遞了一些安全感。
“緊張就不要看了。”
他又把手輕輕蓋在她的眼睛上,眼前看不到了任何東西,突然就好像就沒有那麼緊張。
不過,薑南還是感覺到自己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得也很快,麻麻的感覺好像讓自己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她也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就是不一樣的感覺。
像小溪潺潺流水,又像是蜻蜓點水,說不出來亂如麻。
楊翰寧何嘗不是感覺到心裡那股異常的感覺呢?
手心癢癢的,另外一隻手搭在她白白嫩嫩的小手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感覺那一塊的手格外燙,燒的厲害,卻動彈不得。
這一刻,兩個人出奇地什麼話也沒說。
直到落地,笑嘻嘻的許奎看著沉默不言的兩人,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
“你們兩人怎麼都不說話,是不是也覺得飛機餐很難吃?”
發了兩個貝果,味道乾巴巴的,特彆卡嗓子眼,幸好還有水。
上次吃的貝果也沒有這麼難吃。
“嗯,有點。”
兩人同聲異口,許奎難得挑了挑眉。
楊翰寧這人對吃的要求很高,連自己都覺得很難吃的東西,他肯定吃都不吃。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你們兩個不對勁,說!是不是背著我做什麼事?”
目光從兩個人身上來回掃視,上上下下,把薑南看得有些發毛。
“我,我們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是啊,許奎,你腦子裡整天裝了些什麼?我和薑薑差了十二歲,怎麼可能發生什麼?”
話音一落,許奎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心裡仔細讀這幾個字。
“楊哥,我可沒說你和薑薑兩個人什麼事情,我說的是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吃好吃的了?”
反應過來的楊翰寧一僵,視線看向薑南,她此刻羞得抬不起頭,耳尖紅紅的。
“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快走吧。”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