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以後她清醒了,祁景川眸色晦澀的看著她。
黎染懵懵的看著自己的手,又懵懵的看了看祁景川的臉。
男人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個小小的巴掌印。
“景···景川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蚊子···”
祁景川輕笑一聲,“蚊子嗎?我還以為你以為我是傅蘭臣呢?”
黎染的小臉憋的通紅,不知道為什麼景川哥哥會說這樣的話,他是知道了什麼嗎?
祁景川拉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臉上,可憐巴巴的說,“小染,你打的我好痛。”
黎染輕呼一聲,發現祁景川臉上的巴掌印越來越明顯了,她明明沒用很大力氣來著···
她輕輕地幫祁景川揉起臉來,不自覺間歎了口氣。
“小染,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不要瞞我好嗎?”祁景川揉著黎染的手腕說道。
黎染點了點頭,今天這件事是她這麼多年為數不多沒對祁景川說實話的事情。
也的確是不想因為這種奇奇怪怪的人影響到兩人之間的感情。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景川哥哥和其他女人在小黑屋裡呆了那麼久,即使她知道什麼都不會發生,但她一定也會生氣的。
黎染並不知道祁景川此刻心中滔天的怒火,他向來是個擅長收斂情緒的性子。
因為這件事,黎染的視頻拍攝又暫停了。
她隻好每天學校——家兩點一線的過起了無聊的大學生活。
那天從黎染的彆墅離開後,祁景川就給傅蘭臣打了電話過去。
讓他更為憤怒的是,他發現傅蘭臣仿佛從華國消失了。
他通過各種渠道都沒找到傅蘭臣去哪兒了,隻得到了他乘飛機離開了華國境內的消息。
要說事情就是這麼巧,傅蘭臣從紫金豪庭離開後,就接到了他父親助理的電話。
電話那頭似乎是很著急的事,要他馬上乘坐私人飛機飛回去,最好一刻都不要耽誤。
之前說過,傅家的勢力在這幾十年轉移到了國外,自然大本營也是在國外的。
傅蘭臣下飛機那一刻才知道,他這次回來究竟要麵對怎樣的局麵。
而處理這樣糟糕又複雜的局麵,足足花費了他一整年的時間。
這也正是祁景川在找不到傅蘭臣的原因。
雖然他很想馬上和傅蘭臣來場決鬥,但找不到人也沒辦法。
祁景川把這件事深深地放在了心裡。
他是不會忘記的,總有一天,他要把傅蘭臣捏到小染手腕的那隻手剁下來喂狗。
時間過得很快,黎染的大二生涯馬上就要結束了。
同時間結束的還有路之舟此次的劇組生涯。
這大概是這三四個月以來黎染第一次見到路之舟。
麵前的男人和之前看起來完全不一樣了,即使這段時間兩人經常視頻。
但視頻裡的路之舟和站在她麵前的這人給她的感覺有些分裂。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黎染感覺路之舟的精神狀態從十八歲變成了三四十歲。
他麵無表情的樣子一點不像她認識的那個小太陽,反而是和祁景川莫名其妙的有點像。
這樣的狀態持續到了黎染出現在他麵前。
靜靜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看到黎染以後仿佛被點亮了。
他再次回到了自己本來的狀態。
路之舟笑眯眯的迎了上去,毫不猶豫的把黎染抱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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