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萱看著兩人小聲道。
謝玉瑾側目看著即將過門的妻子,臉上擠出一個笑容。
“我還以為她隻是婢女。”
靳萱臉上一派天真的笑,“大哥從來不留女子在身邊伺候,能留著她,自然是看上了。”
“待嫂子進門,沒準會納她做個妾呢。”
她想到了什麼,用細白的手指戳了戳謝玉瑾的胸口,嬌聲道,“你不許納妾,更不能有外室。”
“隻能對我一個人好!”
謝玉瑾握住她的手,不動聲色地拿掉了,語氣寵溺。
“那是自然。”
隨即,謝玉瑾收回目光,繼續看向蘇嫿。
他不擔心蘇嫿說出兩人的關係,那樣她在侯府會無立足之地,但是他不能讓蘇嫿留在侯府。
蘇嫿看著認真為自己包紮的男人,聲音嬌怯道,“爺,我不是故意的。”
靳珩絲毫沒有怪的她意思,“讓春草進來收拾,你回去擦點白玉膏。”
“是。”
蘇嫿也不想待在這裡,她怕自己一衝動,用頭上的金釵戳得謝玉瑾滿身窟窿。
蘇嫿走後,換春草進來拿了新的碗筷,收拾好地上的碎瓷片。
謝玉瑾這頓飯吃得食不知味。
靳萱倒是吃得挺開心,臨走時跟靳珩說,“大哥,過幾天我還來。”
晚上。
靳珩在書房看公文,蘇嫿為他端去了一盤七彩雲片糕。
“爺,歇一會吧。”
她剛沐浴完,長發未綰,垂落腰間,被熱水蒸騰過的雙眸帶著霧氣,麵容嬌嫩,唇若塗丹。
靳珩被眼前的美人晃了一下,索性放下手中的公文。
“手指劃傷了,怎麼還沐浴。”
蘇嫿低頭看看手指,“塗了白玉膏,不礙事的。”
她愛乾淨,白日裡為他做飯,經常弄得一身味道,必須洗了,香香的才能睡著。
這大概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吧。
“過來,我看看。”
蘇嫿微怔,還是上前,伸出食指給他看。
靳珩握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