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日給你送來一人,你可放心備孕,懷孕期間,本王可代領監國,你安心待產。”
這話聽得三人一愣一愣的。
李廷鶴其中野心,昭然若揭。
李越溪急得猛拽伶舟樾衣袖,隱忍著晃動小腦袋,一副死不情願的模樣。
她隻要許折花一個,其他的她都不想要。
她想過或許自己也會像李玄辭那樣被逼著擴充後宮。
但她畢竟是女的,總不可能讓她不停地生吧?
等等……她好像知道為什麼這些人非得讓男人做皇上。
可能就是男人不生孩子。
“你這麼說就過分了,讓皇上不理朝政生孩子,你和那些老古董有什麼區彆?”
聽到伶舟樾為自己說話,李越溪感動得落淚。
“嗚嗚嗚……樾樾,還是你對我最好,我現在還那麼小,我還不想生孩子。”
伶舟樾點點頭,撫摸她的後腦勺,動作溫柔的哄著她。
“沒事,你才是皇上,你想做什麼你做主,沒人可以逼你。”
“嗯嗯……”
李廷鶴“……”這是真當他死了?
“對了。”伶舟樾忽然望向李廷鶴“你送誰進宮?”
“千山。”
伶舟樾思忖半晌,一本正經對李越溪道。
“沒事,那小子性子可烈了,對我是寧死不屈,你不用理他,他反倒更樂意。”
李廷鶴“……”你在得意個什麼勁?
李越溪“……”樾樾,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薑言非“……”這是可以拿出來說的嗎?
李廷鶴覺得他再不把伶舟樾帶走,她這張嘴不知道會再說出什麼讓人瞠目結舌的話。
兩人一走,禦書房內又隻剩李越溪和薑言非。
“皇上,攝政王這是又想故技重施?”
“可不是嘛。”
李越溪不甚在意坐下,倒杯茶抿了一口。
“不過我不是我哥,他想送就讓他送吧,生不生那是我的事。
既然他敢殺我哥,大不了我也給他殺,不過我也不會讓他輕鬆退場。”
薑言非目光怔忪,仿佛第一次認識李越溪。
換做從前,他決計不相信李越溪會輕鬆說出這種魚死網破的話。
“臣願與皇上同生死,共進退。”
李越溪淡淡瞥了他一眼,輕歎一聲。
“你還是先養好傷吧。”
想到接下來薑言非要做的那些事,她說不擔心是假的。
“表哥,我讓你去查辦那些行賄貪官,你怪我嗎?”
“皇上是擔心,他們背後的世家?”
那些人大多是李廷鶴的門生不假,但不少也都是從各世家出來的,背後不止一個靠山。
“世家本就難纏,而且現在我讓官員和民間一起募捐,其中難免也會動到他們的根基和利益。”
“皇上不覺得,現在倒也是動世家的一個機會嗎?
除了官場,世家對寒門的欺壓隻多不少。
不少財銀也都被世家壟斷,那些想要富裕起來的普通人家太難。”
李越溪當然知道這是個機會。
可想要做到,也並非易事。
“表哥,你要是需要任何幫助,都可以來跟我說,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
“能為皇上分擔,是臣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