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守在外麵的臨月國軍隊很快就會過來支援。
你拿上這個過去,就說許文正已投降,他們會停手。”
伶舟樾瞥了她一眼,嫌棄拒絕。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會給我找事,你是他女兒,你去豈不是更合適?”
她話音剛落,江澤淵已經帶人闖進來。
看到滿院的屍體,還有站在院中的兩人,江澤淵當仁不讓,接過令牌。
“還是我來吧,辛苦二位了。”
跟著江澤淵一起進來的士兵二丈和尚摸不著腦袋。
許朔月不是殺害靖安王的凶手嗎?
他們將軍怎麼會和她聯手?
伶舟樾不是在扈城的將軍府待著嗎?怎麼跑到裕城的將軍府來了?
江澤淵把令牌扔給林校尉,吩咐道。
“你去接應外麵負責阻攔的兄弟們,若敵軍中有反抗者,殺無赦。”
“是。”
其他士兵繼續搜查將軍府。
江澤淵過來看了眼地上躺著動彈不得的許文正,讓人綁起來,帶回扈城。
許朔月出聲道。
“城中士兵不多,眼下還是先搜集糧草,運回扈城。
其他城肯定也看到剛才的求救信號,說不定會派人過來查看。”
她望向江澤淵,試探問道。
“你要不要繼續再拿一座城?”
今晚的人員損失應該不會太大,江澤淵估摸一下,看向她。
隻要許朔月和伶舟樾配合,他們再拿下一城的機會很大。
他之前還對兩人心懷疑心。
現在連許文正都落到他們手中,他的疑心再多,也都消了。
“許姑娘請說。”
許朔月察覺到身旁的身影朝後退去,順手拉住,繼續道。
“我會去距離這裡最近的容城求救,你帶人跟在後麵,天亮前我會打開城門。
隻是解決城門上的守衛頗有些麻煩,還得師妹搭把手。”
伶舟樾暗戳戳拉扯,都沒掙脫。
被點了名,她立刻裝頭暈。
“師姐,今晚風好大,我頭好疼,好像感染風寒了。”
許朔月沒在意她這點把戲,如實托出。
“我剛接到消息,竹月會來,不過不是現在,你要是想快些見到她,就得幫我們打臨月國。”
伶舟樾聽出許朔月語氣中的威脅,不可置信,捂著胸口,步步後退。
許朔月鬆了手,任由她選擇。
“你……我們好歹同門一場,你不幫我就算了,你還想奴隸我,許朔月,你太過分了……”
伶舟樾黛眉蹙起,眼眶濕潤,神色受傷地跌坐在地,一副搖搖欲墜的可憐模樣。
江澤淵見她都快碎了,正要去扶她,被許朔月拉住。
“你還真以為她心傷了?不過是常規操作罷了。”
“……”
許朔月看也不看地上的人,聲音依舊冷酷。
“換身臨月國士兵的衣服,我在外麵準備馬匹,速度快些。”
她的手摸上腰間的香囊,這是那晚上伶舟樾來見她時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