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正想著,就見嶽氏將藥碗遞了過來。
伸手把藥碗接過來放到一旁,顧銘就聽嶽氏道,“顧珩和沈雲輕那頭,還沒有消息嗎?銘兒,你說你哥出事,是不是與他們有關?”
“應該沒有吧。”
對上嶽氏的眸子,顧銘搖了搖頭。
“娘和外祖父的布置,連我都不知道,他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還趁機下了手?”
“可怎麼會那麼巧,他們一個個的,都不在府裡?”
顧銘也沒瞞著,“我讓人查了,顧珩今日一直在大營,沈雲輕出府,也是去大營找他了。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之後還去了滿香樓,這些行蹤都是可查的,應該沒有問題。”
“可除了他們,誰還能害承兒?”
問題似乎又繞了回來。
顧銘看著嶽氏的模樣,忍不住直歎氣,他半晌都沒有開口回應。
他也不知道,他還能回應什麼?
回應了又怎麼樣?都是些沒證據的事,木已成舟,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說那些又有什麼用?
……
寒酥彆院。
顧珩帶著沈雲輕過來,就直接讓小廝離開了,倒是顧珩,摟著沈雲輕沒讓她下馬車。
沈雲輕臉頰紅紅的,她甚至有些不敢看顧珩。
“世子爺,不下去嗎?你不是說,寒酥彆院的夜景也很好看?尤其是在湖上泛舟,看兩邊的回廊燈火,特彆有意境嗎?咱們不去瞧瞧?”
“不去,”顧珩搖頭,語氣撩人,“美景再好,還能有人好?”
“世子爺……”
“反正還要在這住幾日,夜景什麼時候看都成,我現在,需要與小夫人兌現承諾,這才是第一要務。”
承諾,這兩個字,讓沈雲輕不禁想起之前離開滿香樓時,顧珩說的話。
顧珩說——
“本世子讓你好好開開眼界,讓你看看,到底什麼叫惡向膽邊生?你也好好體會體會,本世子是怎麼……喂……你的。”
沈雲輕臉頰像是燃了火,更紅了許多。
她想要下車,想要掙脫。
可是,顧珩哪會給她那個機會啊?
沈雲輕才一動,顧珩就伸手將她摟了回來,夏夜流火,卻遠不及馬車上的熱浪浮動。一聲聲的嬌喘聲,也漸漸從馬車中溢了出來,伴著彆院廊下一晃一晃的美人燈,顫顫巍巍,高低起伏,漣漪四起,跌宕不斷。
從沒有試過這樣,更沒有體會過這種滋味,沈雲輕羞的厲害,也累的厲害。
沒多久,她就昏昏沉沉的昏了過去。
“嬌氣。”
摟著沈雲輕,顧珩低喃了一聲。
給沈雲輕裹好了衣裳,顧珩抱著沈雲輕下了馬車,去了耳房沐浴。全程,沈雲輕也隻是哼唧兩聲而已,並沒有醒。
洗好了,顧珩就抱著沈雲輕回了房間,他擁著沈雲輕淺眠。
一直到天微微亮的時候,顧珩才聽到外麵有動靜。
“世子爺,是屬下。”
無影的聲音。
顧珩看了看懷裡的沈雲輕,小丫頭睡得安穩,顧珩側頭在她唇上親了親,之後便收回了摟著她的手,下床去了門邊上。
顧珩開門出去,又小心翼翼的將門帶好。
他帶著無影去了後院練武場。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