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能從他們口中得知一些消息。
情報就是第三隻眼。
隨著雙方距離越來越近。
沈北對其他人倒是沒什麼關注。
但其中兩個人比較紮眼。
其中一個男子五官清俊,有著飄逸的長發。頗有幾分英氣,像極了兩年半的練習生。
他如同貓兒一般蹲在路燈杆上麵。
像是不祥的烏鴉,眼眸中閃動幽冥紅光。
另一個便是站在牆下,被一汪汙水散發出的熒光照出一個女人的麵容,雖然光亮閃爍黯淡,仍可看出那是一張十分年輕、漂亮的麵孔,外表不過二十左右,有著這個時代罕見的細膩雪白皮膚,足以讓大多數女人嫉妒得想在她臉上劃上幾刀。
她的脖頸也修長挺直,自下頜處起,一道挺拔曲線劃出近乎完美的弧度,一路延伸向下,然後在白晰的胸上突然挺立,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來。
女人衣衫很薄,前襟扣子隻草草係了幾顆,將大半豐腴胸乳都露在外麵,襯衣上隱約可以看到兩個誘人凸起。
沈北在她的胸口僅僅停留了不到一秒鐘的功夫,便開口:“諸位忙著呢。”
當沈北出現後,那些人集體轉頭看過來,紛紛戒備。
那蹲在路燈杆上的年輕男子眉毛深深地皺了起來:“你是誰?來自哪家庇護所?”
沈北保持與眾人十米距離,穩穩站立,
說話時候很是認真,然後又故意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無家可歸的獨行者,諸位是哪個庇護所的?”
那年輕男子沒有搭話,反而看向下麵的女人。
那女人流露出了精致而危險的,猶如黑色的夢幻泡影一般的微笑,看著沈北,說道:“不想通告就算了,小哥大可不必說謊。”
沈北聳聳肩,讓自己的用詞儘可能保守:“並無惡意,我隻是想要進入這家醫院一趟,便看到諸位似乎遇到點麻煩。”
眾人的神色當即一變,看著沈北的眼神,似乎有種病入膏肓的既視感。
那年輕男子眯著眼睛,語氣有些不善:“想必你是在暗處觀察半天了,我們是否有麻煩,與你何乾?”
“我想,你們需要我的幫助。”沈北說話鏗鏘有力。
“草!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知道,但從來沒寫過。”
年輕男子:……
此時那女人上前走進去,目光上下打量沈北。
一身戰甲覆蓋的沈北,無疑是一個另類。
“達菲。”
女子並沒有優先回答沈北的問題,而是自我介紹著,隨後指了指燈杆上的年輕男子:“蘇易,其他就不用介紹了,都是我們的跟班。”
“沈北。”
達菲露出了乾淨的笑臉,然後麵露思索:“你也要進入這個醫院搜索物資?”
沈北反問:“有意,如果你們占領了,請行個方便。”
達菲眼神傳達的信息很明顯,先來後到,還輪不上沈北有資格和他們談判說話。
此時的蘇易跳下燈杆,抱臂,默默地陷入思索,指頭有規律地敲擊胳膊,插話說道:“為什麼你一個普通人說話這麼橫?”
沈北似乎不願意漲他人威風,滅自己誌氣,卻還是說了實話:“八階異能者……我殺過不少。”
“我知道了。”蘇易似乎想通了什麼,神色明亮,滿口潔白的牙齒外露:“你是不是在你原先的庇護所喜歡吹牛逼,便轟出來了?”
站在後麵的其他人噗嗤一聲,哈哈大笑,好像聽到可笑的笑話一般。
下一個瞬間。
蘇易左眼一黑,這才發現,一杆槍口已經頂在自己的眼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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