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有個建議。”沈北舔舔嘴唇:“我帶著你的人頭去找赤雲烈如何?”
男子不禁嘲笑起來:“你很喜歡做夢?”
“關鍵是……”
沈北話語輕盈,姿態從容,話語頓了頓。
與此同時,他臂上的鎧甲猛地向前一推。
刹那間,一圈圈暗紅色的光輝沿著精密的臂鎧機械紋理蕩漾開來,伴隨著低沉而有力的轟鳴。
磁極推吸!
下一刻。
一股無形卻磅礴的力量自沈北臂鎧中洶湧爆發,這力量純淨而原始,就如同自然界最根本的排斥法則,不容置疑,不可抗拒。
那男子驟然間如遭重擊,仿佛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列車正麵撞擊,手掌與沈北頸部的接觸瞬間瓦解,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暴射而出,如同斷線風箏,徹底失去了控製。
這排斥之力凶猛異常,將男子的身體化作風暴中無助漂泊的塑料瓶,任由其在塵埃與風的漩渦中翻滾、騰空,直至被狠狠拋出數十米之遙,最終頹然落地,塵埃落定,方才終止了這場突如其來的狂飆之旅。
而沈北落在地上,揚起下巴,再次悠然開口:“關鍵是……我總是美夢成真。”
那敵人緩緩從地上爬起來,這點傷害對於他來說,簡直舉無輕重,甚至可以忽略。
但讓他無法忽視的事實,為什麼……這股衝擊力不是很大,但自己卻好像受到某種規則一般,手掌必須鬆開沈北的脖子?
這他奶奶是什麼鬼現象!
他麵容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死死盯著沈北:“裝神弄鬼!”
下一刻。
男子足下生風,每一步都攜帶著無與倫比的霸者氣勢,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座全速行駛的鋼鐵戰艦凶猛撞了過來。
而沈北舉起左輪手槍,子彈若天邊的彩虹,帶著死神的尖嘯重重咆哮而出。
男子僅以反手一揮,周身爆發出的能量瞬間凝聚,右手憑空顯現一麵漆黑如夜的重盾,堅不可摧。
而他的左手掌心,竟詭異地延伸出一條由血肉編織而成的鏈鎖,透著邪異與不祥。
沈北皺皺眉,這家夥盾牌如此抗打?
三發子彈不閃不避,硬抗?
沈北再次傾瀉子彈。
子彈已頃數傾瀉在重盾上,打得子彈亂飛,火花燦爛,而那男子右手高舉盾牌,左手拉扯鎖鏈卻是紋絲不動。
接著,那男子一臉獰笑,似乎很享受沈北這種錯愕的神情。
“看來你無法美夢成真了。”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似乎對沈北的驚愕感到格外愉悅。
隨著他身形一展,橫跨數十米空間,那條鏈鎖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軌跡,被猛然揮出,宛如脫韁的狂獸。
禁錮鎖鏈,一條用於捆綁敵人的鎖鏈,使敵人失去行動能力。被捆綁的敵人擁有攻擊能力。
作為專門用於禁錮對手的鎖鏈,這條鎖鏈雖然沒有攻擊力,卻擁有強大的束縛能力。
嘩啦啦……
那血肉鏈條從男子手中飛射而出,眨眼間就將沈北的雙腿雙手,如同蠶蛹一般捆綁住。
“動彈不得,你還能說大話嗎?”男子剛毅的麵容流露出酷烈到極點的煞氣、殺意:“沒什麼遺言,我就要用重遁活活砸死你。那種……搗碎豆子般的爛泥!”
沈北眸光變幻,臉色無喜無悲,一雙深邃無垠的眼眸中,暗流洶湧,聲音凝聚成線:“優雅一點,我就不會虐屍,我會給你一個體麵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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