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相當於一個大猩猩拿著設計圖紙，完全懵瞪。
隻能說，術業有專攻。
如果給牛牪犇開掛，這家夥得牛逼到飛天不可。
到了接待室。
沈北推門而入。
牛牪犇埋頭還在整理資料。
沈北大大咧咧的坐在對麵。
牛牪犇抬頭看了一眼，合上資料，笑著說道：“幾日不見，老夥計。”
沈北雙腿搭在辦公桌上，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你最好有事。”
一邊亞一覺得沈北很不禮貌，伸手就要將沈北雙腿掀下去。
牛牪犇瞪了一眼，臉色鐵青，語氣生硬，斷然喝道：“你要乾什麼？”
亞一愣了愣，支支吾吾：“他……這樣，不好。”
“要你管！”牛牪犇嗬斥一句。
沈北突然桀驁一笑，笑意那樣惹眼：“牛六，看來你完全適應這裡的生活了。”
牛牪犇嗓音嘶啞的笑道：“還不錯。你喝油酥茶，還是速溶咖啡。”
“白開水。”
“好。”牛牪犇看了一眼亞一。
那是個戴著眼鏡，有些發福的小胖子，他有些遲鈍，可能是覺得牛牪犇對待沈北的態度讓他震驚和不解。
直到沈北和牛牪犇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他才慌張地抬起頭，用手擦了擦衣服。
“你來幾天了？”
“所長，三天，三天前被抽調過來。”
“那你知道我喜歡喝什麼嗎？”
牛牪犇語氣和藹。
“不，不知道，所長。”
“我喜歡普洱，一壺普洱，一壺白開水，去吧。”
“是，是。”
小胖子亞一這才結結巴巴地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往外走，這個辦公室隻剩下了牛牪犇和沈北兩個人。
牛牪犇扯著脖子看了沈北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