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不想參與他們之間的糾紛。
隻想遠離。
沈北貓腰跳出廢墟,借助樓房之間,迂回遠離是非之地。
但對方似乎不想放過沈北,一槍打在沈北前進的路上。
差點將沈北射殺。
沈北一個翻滾,躲在牆後麵,喊了一聲:“我是路人!彆打我啊!”
“少他媽廢話!今天除了我們清剿隊,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死!”
對麵一個男子咆哮回應著。
沈北爆了一句粗口,反手盲狙打了一槍。
中不中都是次要的。
必須表明態度!
麵對無妄之災。
沈北未曾想過繼續說理。
在這個操蛋的世界,說理最是無用。
能做的就是讓對方閉嘴,並後悔。
而所謂的清剿隊,36號庇護所也有同樣的性質的隊伍。
不過36號庇護所叫懲戒大隊。
7號庇護所叫審判所。
是一種對內處理叛徒和紛爭的鎮壓隊伍。
這一夥人來自哪個庇護所,沈北不想知道。
他隻知道,自己一個路過打醬油的,運氣似乎很差。
所以,當對方叫囂著也要把自己清繳後。
沈北反手一記盲狙打出去。
本來沈北隻是想壓製下對方的火力,自己抽空轉移位置。
畢竟,喊話的過程中,也把自己的位置暴露了。
但不曾想。
這一槍盲狙,竟然歪打正著,直接那將回話的男子一頭爆殺!
【經驗值+1】
沈北滿滿都是意外。
隻不過是胡亂開一槍都能打死人,對方的運氣真是差到極點,閻王親自敲門的地步。
沈北尋找到一個隱蔽的位置。
他的狙擊步槍槍口再次爆裂出熾烈的火焰。
對麵屋內那支咆哮得最為凶悍的突擊步槍瞬息間偃旗息鼓。
沈北手中的步槍射擊聲震懾人心,每一次怒吼都足以淹沒其他的槍械轟鳴,而每一次槍響過後,必定有一位敵人永遠喪失生存的權利。
那槍聲猶如機械的死神,連貫而密集,仿佛這位狙擊手無須瞄準,就能精準收割生命。
這一景象極大地提振了剛剛還被追殺的武裝人員士氣。
幾位似乎有經驗的人員仿佛受到了鼓舞,雖然不知道幫助自己一方的人員來自哪裡,但此時此刻,無疑是在幫助自己一方殲敵!
他們從地上一躍而起,趁著敵方火力出現缺口的間隙,從左右兩側果斷包抄,意圖一舉蕩平藏匿在房屋中的清剿隊。
一個又一個敵人在沈北的瞄準鏡中出現,然後消失,他們臨終前的麵容各異。
而沈北隱藏在麵罩後麵的眼眸中則是冷靜而深邃,默默注視著一條條生命的戛然而止。
嗒嗒!
沉悶而攝人心魄的重機槍聲再度回蕩,衝在前列的兩名黑色服裝武裝人員瞬間被釘在半空,前後胸膛迸裂出數道血泉。
其他人再次被密集的彈雨壓得動彈不得,隻能蜷縮在地上,無法抬頭。
幾乎是在重機槍聲響起的刹那,沈北快速調整槍口,將操作重機槍的射手納入視線。
此時,那重機槍手,還抽空每個調轉槍口,對著沈北位置進行火力壓製。
然而,沈北扣住扳機的手指並未急於按下。
操控重機槍的,竟是一名看上去僅有十一二歲的小女孩。
這個年紀就能操控機槍,那也是一個剛剛覺醒的異能者。
那張在一眾清剿隊中罕見的清秀麵龐上,鑲嵌著一雙噙滿淚水的大眼睛,她咬緊下唇,唇瓣已被咬破,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滑落,重機槍噴射的火舌將她滿載仇恨的臉龐映得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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