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爾塔羅斯一行人對艾斯那水銀瀉地的攻勢,浩浩蕩蕩、雷霆萬鈞,霎時間就將艾斯淹沒在光暗流的浪潮中,炸得眼前的地皮被掀出巨坑。為保萬無一失,這些殺人技都是衝著奪命去的,這種絕山滅海的陣仗,連宇宙都能穿出窟窿,這顆星球碾成糖塊不過小意思,塔爾塔羅斯無比確信,艾斯隻有被乾成齏粉這一種可能。
“什麼……不……”當爆炸的波動散儘,塔爾塔羅斯瞬間呆若木雞,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煙塵中,那本該將其轟作塵埃的驚濤駭浪,竟未能傷及艾斯分毫,艾斯尚未動彈一下,這些攻擊絲毫沒有觸碰艾斯的資格,艾斯巍然屹立,姿態比先前更加雄偉,其身上泛開的道道金芒,把所有攻擊者都差點驚出冷汗。
“你們就這點本事嗎?風聲大、雨點小,給我撓癢癢喲……”艾斯笑得異常輕蔑,他從未體驗過這種攻勢巨浪滔天,卻打出連水滴都不如的效果,這是一幫超級反派?不,這就個馬戲團,滑稽透頂卻還故作一本正經,他們越正經,就越覺可笑。
塔爾塔羅斯早已破膽,跟眼前的艾斯一比,雷傑多算個屁啊!他還沒意識到這片宇宙的不對勁,更不了解“絕地宇宙”基準戰力的差距有多可怕,亦不懂自家“圓穀宇宙”對自己有多溫柔,挑了個最不能惹的煉獄級難度的艾斯。這就是天命,被天命保護的艾斯,這裡,艾斯即天命,沒有任何攻擊能違逆因果將其擊殺,以“圓穀宇宙”的維度和那種不加因果律的平擊攻勢造成的影響,想給“絕地艾斯”刮痧那都是癡人說夢,哪怕目前在這個宇宙,艾斯沒有任何異於同宇宙其他人物的表現,但彆的宇宙想撼動他,也是癡心妄想。
“天命,真不可違嗎……不會的,一切都在那位大人的計劃之中!一定是火力還不夠!”塔爾塔羅斯失心瘋般不可置信,他當然清楚這隻是自欺欺人,絕地艾斯的確受了類似天命之類的因果律保護,不光艾斯,這片宇宙的一草一木,都不是他能觸碰的。
瘋狂隻是在掩飾內心的恐懼,可真正令他恐懼的事才剛剛開始。此時,安培拉星人又自作主張以雷佐琉姆光流襲擊艾斯,被艾斯輕甩了下胳膊,就打得煙消雲散,一切皆似兒戲,但這些攻擊絕對沒有縮水,而且是明確的強化,可維度這種玄妙的東西,就是定死了哪怕隻有零點零零零加無數個零後的一的差距,都是無法越過的天塹。
塔爾塔羅斯剛勒令他們繼續進攻,一束閃著寒芒的淩冽刀光像閃電一樣劃過了他們的頭頂,未見其人、先見其刃,還沒看清刀身,安培拉星人變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被透體斬過後,全身碎裂,化作光渣消失。
“賽文……”塔爾塔羅斯驚惶失色,“絕地英雄……七神……”
紅色之影降臨在艾斯身旁,來者正是賽文,收回頭鏢的那一刻,在場所有敵人都屏住了呼吸。明明隻是來了一個賽文,卻像來了一位收割他們性命的死神,剛出場就一記頭鏢滅了安培拉星人,這位安培拉星人與這個宇宙的同位體比,同樣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艾斯,你沒事吧……”賽文前來第一件事,就是親切地拉住了艾斯的手,問寒問暖,滿懷歉意,“抱歉,我來晚了,讓你受累了……”
“哥,沒事的,一群蒼蠅而已,弱不禁風,我一個人就能擺平。你也瞧見了,這幫廢物,都不夠我倆磨刀的呢。”艾斯爽朗一笑,儘作颯氣、威震八方。
“哈哈,不愧是奧特王牌,在你眼裡,他們不過是一堆碎肉罷了。”賽文笑了笑,轉對塔爾塔羅斯等人厲聲宣言,“你們這幫臭魚爛蝦,以多欺少怎麼行?來吧,我來會會你!”
說著,賽文和艾斯同時擺開了戰鬥架勢,好一派殺氣逼人。艾塔爾迦還在一個勁拱火“怕什麼?對麵就兩個人,我們一起上,定能把他們揍成瓜皮!”
塔爾塔羅斯膽氣已墮,一個艾斯就已經讓他心生絕望,再來個賽文,他這點家當哪還夠敗?下令衝鋒會是什麼下場,早有預見,絕地宇宙不是他們能來碰瓷的。當二人準備迎戰時,塔爾塔羅斯終究沒了進攻的勇氣,在示意了一下艾塔爾迦後,便打開了金色的傳送門。
艾塔爾迦敞開手心,幾道黑氣“唰唰唰”投射而出,在前排幻化出了幾頭曾讓賽文和艾斯懼怕過的傀儡,嘎次星人、金古橋、龐敦、希波利特星人、艾斯殺手、暴君泰蘭特、雙子怪獸紅黑基拉斯兄弟等等熟悉的麵孔,隻是換來的不是害怕,而是更深一層的輕蔑。
“鼠輩終歸是鼠輩,靠數量壯膽嗎?沒出息……”艾斯冷哼著,頭部的能量穴中彩芒已綻。
那些強化過的傀儡向前突進,當然,隻是相較於“圓穀宇宙”的強化罷了。艾斯使出奧特斷頭刀,漫天的光輝刀片像雪花一樣絢麗飛舞,“嘩嘩嘩嘩”切斬而過,即便嘎次星人分出多重身也難逃追蹤,其餘敵人更是淒慘,被光輪斬得身首分離、剁得一碎再碎,肉片和機器的碎零件隨之也滿天飄飛,就像淩遲一般,最終萬劫不複,全部炸裂成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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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瞬息間,塔爾塔羅斯已經帶著剩下的部眾,全數遁入了傳送門內,逃之夭夭,賽文趕忙一發集束射線送了過去,但還是遲了半拍,傳送門已然消失。兩人走上前,賽文頓起憂心“不妙啊,來者不善,我預感到,將有大事發生。”
“這幫鼠輩不足為懼,但幕後定然還有一雙我們看不見的黑手,才擺弄著這一切。”艾斯也道出了自己的顧慮,“依我看,這幫家夥是來自平行宇宙的,或許是未來的時間點,有人才操縱曆史,發展出不同的世界線,這絕非兒戲。”
“艾莉珂一拳震碎了多少平行宇宙,這對多元宇宙的世界線都會產生劇烈影響,這種蝴蝶效應造成的動蕩,以我們目前的力量,也難以修正。”賽文坦言著無奈,對艾莉珂的任性妄為,他們早已習慣,隻是他們沒想到艾莉珂竟有這般驚天到抹殺多元宇宙的神力。
隻是艾斯並不在意艾莉珂做了什麼,他向來佩服艾莉珂的爽朗,也相信艾莉珂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他笑了笑,拍拍賽文的後背“哥,彆出了事都往艾莉珂身上推嘛,即便她什麼都不做,我相信該來的也會來。有她在,我們好歹也有道保險,不能什麼事都老想著請奧特之王吧?艾莉珂說的沒錯,這個老家夥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沒人說得清,與其盼著機械降神,何不自己努力一把?”
“艾斯,我看你就是跟艾莉珂學壞了。”向來一本正經的賽文,說著竟也一副八卦樣的開起了玩笑,“話說,你就這麼喜歡她嗎?你那麼喜歡艾莉珂,不如我幫你做個媒,你倆把婚禮辦了怎麼樣?”
“開什麼玩笑?光之國的戰鬥公主,誰不愛啊?可再愛也不能去趟這雷呀,你是想把我扔火堆上烤不成?”艾斯被這麼一問,也是當場傻了眼。
“火也就烤烤佐菲,你的腦袋又點不著。”賽文笑了起來,“嘛,奧特兄弟裡,就屬你跟艾莉珂混得最好、聊得最開,互相傳授了那麼多技能,你也夠本了。再說你倆的年紀和身份地位也比較接近,加之都是孤兒……”
“你夠了啊!你賽文哥的腦子裡,何時也裝進這麼多惡臭玩意兒了。”艾斯趕忙打住了賽文的“瘋言瘋語”,他都開始揭自己是“孤兒”的傷疤了,說的好像他自己父母雙全一樣,“玩笑就開到這裡吧,我都懷疑你是巴巴爾星人假扮的。”
“好了好了,我卡哇伊的歐豆豆喲,彆生氣啦。”賽文摸了摸艾斯的頭,一個勁的哄了起來。
黑田誌宏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被牢牢的綁在了椅子上,剛掙紮一下,就被座椅上的電流整得渾身酥麻,慘叫著,在這所處處都擺滿實驗器材的房間,靈魂跌進了深不見底的絕望深淵,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經曆這般“無妄之災”,可殊不知,萬事皆有因果。
接下來,他親眼見證了人間煉獄,他那八歲的小女兒就被綁在對麵,眼淚汪汪、又哭又鬨,而前麵拿著手術刀的黑衣人,一刀下去,竟精確地削飛了小女孩的頭皮,一片血色蕩漾開來,為女孩的腦袋染上了紅色。女孩還沒來及哭嚎,下一刀,狠狠的紮進了女孩的眼球,女孩當場撕裂尖叫,血如井噴,現場慘不忍睹。
直麵這般血淋淋的現實,黑田誌宏心如刀絞,瘋狂大呼“你們這幫畜生!有什麼衝我來,彆動我女兒!聽見沒有?彆動我女兒!”
黑田被捆得嚴嚴實實,隻要動一下就會立馬遭到電擊。如今人為刀俎他為魚肉,就隻剩下無能狂怒了。他隻能眼睜睜看著手術刀在小女兒身上淩遲般肆虐,淒涼無助,當一頭豺狼麵對一條惡龍時,他跟小綿羊毫無分彆。
手術刀像一條遊龍,先是將小女孩的手指一根根像切蘿卜乾一樣工整地切落下來,鮮血如泉湧,染紅了她的座位,她滿臉血淚,疼痛已讓她的感官麻木,她最後用日語喊出了一聲“爸爸”,隨後便痛得昏死了過去。可黑衣人並沒有停止揮刀,手術刀接著劃開皮膚、割體碎裂肉,切臟斷腸,最後竟將小女孩活活肢解碎屍,身上再無一處完好的皮肉,仿佛切得不是一個活生生的孩子,而是一頭牲畜,場麵的血腥程度,如果全盤描繪出來,那都過不了審。
當著黑田誌宏的麵,活活表演了一出淩遲,宰殺了他的女兒,這就是想不破那心理防線都不可能,黑田誌宏從驚怒、抓狂、撕裂、哀嚎,最後心如死灰,他的內心是徹底崩潰的,腦海裡空空如也,如果這是噩夢,他希望下一秒就結束,可惜,這不是。眼看自己的女兒變成那灘難以辨認的碎肉,悲憤後的透心涼,使他那開頭的盛氣淩人樣都蕩然無存了,好似他的靈魂隨著眼前的慘景一並下了地獄,剩下的,隻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
隨後,隻見那黑衣人,竟當著黑田誌宏的麵,將他女兒的肉擺入鍋中,當場燒烤了起來,黑田雙目呆滯,像個傻子一樣茫然地環顧四周。不可一世的大財閥,卻淪落至此,卻也是罪有應得,隻是這次,他也算是替部下風森平奈背了一口大鍋。
黑衣人把煮好的肉端到黑田誌宏的麵前,逼著他吃下去。那可是他自己親女兒的肉,但他無法抗拒,再不情願也無用,隻要他敢反抗,電流就會讓他體驗鑽心徹骨的折磨。他被逼著張嘴,一口一口被喂食,就這樣,內心天塌地陷,雙眼含著絕望的淚花,卻隻能忍痛將女兒吞入腹中。而他自己,也不過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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