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酒的卻不勝酒力,梁崇月把酒壺中還剩的最後一點倒進杯中喝了。
纖細的手指在杯壁上敲了敲:
“暗一。”
又一個蝙蝠大妖出現,朝著她跪地行禮。
“把席玉帶回去,找個人照顧他,喝多了,或許會吐,讓小廚房準備醒酒湯。”
“是,屬下遵命。”
梁崇月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倚在椅子上,盛過酒的酒杯放在鼻下,聞酒香。
看著被暗一扛在肩膀上,睫毛微顫的席玉,眼底的笑意冷漠又無情。
“宿主,偶回來啦。”
暗一剛走,梁崇月準備去湖邊賞賞景,散散一身酒氣,就聽見係統大老遠就在狗叫。
梁崇月已經做好準備空手接住係統了,井隨泱正好往這裡來,牽住繩子,給係統拉了個狗吃屎。
“噗嗤,笨狗。”
梁崇月毫不掩飾的嘲諷給係統弄的不高興了,雖然被井隨泱牽了過來。
但隻願意用屁股對著她,連頭都不想給她摸一摸。
梁崇月直接一腳踢在傻狗的屁股上,這麼多年武也不是白練的,係統正在賞還未綻開的荷花,險些被一腳踹進了湖裡。
“宿主,你卸磨殺驢,你用完就丟,你......你不愛我了嗎,。”
井隨泱手裡還牽著繩子,看見公主殿下養的狗對著公主殿下狂噴口水。
偏偏公主殿下也不生氣,逮到機會還要往小狗頭上薅兩下,他想攔又不知道該不該打擾公主殿下雅興。
梁崇月玩累了,注意到井隨泱像塊木頭一樣站在一邊,一把抓住係統狗嘴,手動閉麥。
“會劃船嗎?”
“學過的,就是不常劃。”
井隨泱沒想到公主殿下會問這個,黑武衛裡什麼都教,他也學的很好,就是許久不畫,不知道手藝有沒有生疏了。
“湖邊有船,陪本公主去湖中賞荷去。”
梁崇月鬆開了牽著係統的牽引繩,這種東西都是給外人看的,哪有在家裡還牽繩子的。
“小狗,你也陪我去,晚上給你加雞腿。”
梁崇月走在前麵,係統屁顛屁顛的跟在她身後,井隨泱已經看到了湖邊停靠的小船,先行一步去解開船上的繩結,
這樣等公主殿下到時,就能直接上船了。
小船不大,係統上船的時候,還有些波折,險些就翻了。
梁崇月摟著係統坐在船中的位置,打開窗戶就能看見滿湖才露尖尖角的小荷。
在井隨泱的視角裡,公主殿下正摟著小狗在賞荷,湖麵微風徐徐,還帶著清香,卻是彆有一番風味。
實際上,梁崇月摟著小狗,短短十分鐘,兩人已經把井隨泱的底細查了個底掉。
“宿主,他七歲的時候還尿褲子呢,你怎麼喜歡這樣的啊?”
梁崇月揉了揉係統的狗頭:
“沒事,現在不尿褲子就行了。”
“那他小時候還有過娃娃親嘞,你這樣算不算是搶親啊?”
梁崇月白了係統一眼:
“他那個村子都因為洪澇沒了,三歲就被黑武衛帶走了,親娘老子都死的屍骨無存了,上哪來的娃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