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昆山看向眾人。
“各位,這小子的手法,就是跟李德安學的,他這般可笑的否認,無非是想替李德安保全名聲罷了。”
聽到宗昆山此話,周圍眾人看李德安的眼神,立刻發生了變化。
不少人開始指指點點。
海遠航一臉陰笑:
“宗老,你說的對,他們就是蛇鼠一窩。”
周宇冷笑一聲。
看來這個宗昆山是想著法的給李德安潑臟水啊。
他二話不說,閃電般地伸出手,抓住了海遠航。
在海遠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再次捏住了他的手腕。
噗!
海遠航的手腕處,傳來了一道奇異的悶響。
一瞬間,海遠航發出一聲慘叫,手腕再度耷拉了下去。
宗昆山怒道:
“你乾什麼?”
周宇淡淡的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李老的手法,你都能解嗎?那你再解解看。”
宗昆山冷哼一聲。
“也罷,今天,我就當著大家的麵,徹底撕碎李德安的道貌岸然。”
說著,宗昆山抓起海遠航的手腕,開始治療。
然而,隨著宗昆山施展出手段,海遠航叫的更加淒慘了。
“啊啊啊啊——”
“疼疼疼,我的整條胳膊,都劇痛無比啊……”
宗昆山臉色一變,立刻拿出銀針,重新施展手段。
然而,依舊沒用。
海遠航慘叫的愈發撕心裂肺。
宗昆山一下子有些慌了,他的額頭上,冷汗已經浮出。
周宇冷笑道:
“你剛不是說李老的手法,你都能解嗎?”
“現在解不開了?”
“你一口一個道貌岸然,到底是誰道貌岸然,徒有虛名?”
宗昆山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他剛才把話都放出去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現在倒好,被周宇抓住話柄,反過來讓他下不來台了。
“宗老,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實在是疼的不行了。”
海遠航慘叫連連。
眼看著宗昆山束手無策,海遠航忍不住了,他來到周宇的跟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錯了,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調戲李雙雙了,求求你了,饒了我吧。”
海遠航此話一出,周圍圍觀的人頓時露出了怪異的眼神。
搞半天,還真是海遠航在這調戲彆人的女朋友,宗昆山明顯是借題發揮,想要抹黑李德安啊。
宗昆山滿臉鐵青。
他好歹也是一方名醫,豈能丟的起這種臉。
“李德安,這小子就算不是你的徒弟,也跟你脫離不了關係,這事,我遲早會找你算賬的。”
說完,他冷哼一聲,快步離開。
李德安一臉氣憤。
“這個宗昆山,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周宇笑道:
“李老,我看這個海遠航和他關係匪淺,要不要我替您教訓一下他們。”
李德安看著地上疼的死去活來的海遠航,有些不忍道。
“算了,周宇,你還是先給他解了吧。”
周宇點頭道。
“好。”
說完,周宇把海遠航拎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就解掉了封脈術,海遠航的手臂恢複了正常。
此時,海遠航渾身早已經被汗浸透,一身白西裝此刻也變成了乞丐裝了。
他盯著周宇,眼眸中既有憤怒,也有懼怕。
周宇淡淡的說道:
“還不滾?”
海遠航一哆嗦,隨後咬了咬牙,灰溜溜的離開了。
之後,酒會繼續。
到了晚上八點的時候,拍賣會終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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