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鬨歸鬨,自己的哥姐,自己寵著唄。
哥姐不見了,自然得尋。
蒔花在小五兒的懷裡,扯著身子,使勁的把小五兒,往屋外的花園裡拽。
小五兒怕拽壞了她,不敢硬拉,自然拽不過。隻三兩下,便敗下陣來,抱著蒔花,帶她到一棵香樟樹下。
蒔花伸出小手手,輕輕放在香樟樹的樹乾上,嘴裡咿咿呀呀的,念了幾聲咒語。又悄悄的,往香樟樹裡注入了一絲的靈氣。
香樟樹無風自動,微不可察的“簌簌”了兩聲後,又隱於平靜。
不一會兒,蒔花把小手手,從樹乾上拿開,在心裡喊上了。
“娘親娘親,花花知道哥哥姐姐們到哪裡去了。”
雲氏聽到心聲,奔出屋外,抱過蒔花親了親。
心中暗忖小寶貝兒,你快說呀,哥哥姐姐們都去哪了?娘親急死了。
蒔花很享受雲氏的親親抱抱舉高高,享受了十秒鐘,她的心聲道。
“娘親彆急,哥哥姐姐們,還沒出府呢!他們在西北角的荒院裡,那裡有個狗洞,他們想從那裡逃出去,快去截胡,晚了他們就走了。”
原來,蒔花把手放到香樟樹上,是在與香樟樹勾通交流。早在剛滿月時,她就發現了這個技能。
微瀾苑裡的花花草草,還有蛐蛐魚鳥,蝴蝶蜜蜂等活著的東東,隻要她願意,她都可以與它們溝通交流。
方才,她就是拍醒了香樟樹,讓它打聽長風侯月以及尋幽的去處。
侯府內發生的任何事情,當然都逃不過府內的這些花草樹木,蟲魚鳥獸。
可以說,整個侯府的人和事,在這些小生物的麵前,都是在裸/奔。
於是,三小隻的行蹤,直接反饋到蒔花這裡。
三小隻被雲氏親自押著,回了微瀾主院。
長風還好一些,他身上又臟又臭,雲氏隻吩咐了流碧等人,打熱水來與他沐浴更衣。
對這個長子,雲氏一直以來都是愧疚的,自責的。
她總責任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如若那天她也跟著,長風就不會落水,長風不落水,就不會……
長風剛出事時,雲氏瘋了般陪在他身邊,恨不得自身去替了兒子的痛苦。
而長風,呆滯時連她都不認識。
隻把自已關在聽風閣裡,瘋魔時更甚,無論任何人,都不讓靠近,一靠近,就瘋給你看,甚至自殘。
雲氏怕了,怕自己靠近,長風癲狂自殘。那時的長風沒有理智,下手沒輕沒重,萬一重了把自己自殘嘎了,這叫她怎麼活。
她寧願要一個瘋魔癱子的長風,也無法接受嘎了的長風。
實在思念的緊,她隻得避開所有人,偷偷的爬牆頭上看幾眼。
原書中雲氏鬱抑,長風的事,就是導火索。
對雲氏的安排,長風默默接受,或許他心裡,是明白一些東東噠。
長風在蒔花身邊經過時,蒔花的小鼻子,使勁的吸溜吸溜。
窩靠,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我說大哥哥,本是天之驕子,怎地成墮落天使,變成這般模樣。原來,是有小垃圾在背後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