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斌眉梢輕抬了下,小子倒是問的很直接啊。
他點頭,“也算是吧,其實一開始是那啞巴姑娘,拜托他朋友來告訴我,陸硯遲的手術不對勁,想拜托我查查。”
秦南愣了下,“你說蘇苡落?”
“嗯,對,就是這姑娘。”
楊文斌笑道,“其實她這事兒說完,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畢竟她跟我說陸硯遲死了,又活了,那這中間是怎麼個回事,也是很好猜的。”
說著楊文斌,還看了看沈安情。
沈安情也是這會兒想起來,當中暑假的時候,楊文斌還來關心過阿硯的病情。
她就說阿硯的手術挺成功的。
她當時也沒多想。
她也是真的以為蘇苡落就是還如開始那般,沒有找到阿硯。
所以根本不知道阿硯得的其實是腦癌。
而像蘇苡落這樣窮,又能幫阿硯什麼呢。
所以她滿懷希望的覺得,阿硯在手術中失憶,或許就是老天爺給她的機會。
可怎麼會呢。
原來蘇苡落當時也又找到了阿硯,並且還就陪著阿硯一起手術了嗎?
可後來爸爸竟然收買醫生說阿硯手術失敗死亡,才讓蘇苡落和阿硯分離了?
那她成什麼了?
不就真的成小偷了?
沈安情眼眸震顫,難以接受的恐慌像條鎖鏈窒息著她的喉。
好半餉,她才僵硬地道,“證、證據……有證據證明我爸爸做了這一切嗎……會不會是醫生他自己當時手術失誤,然後我爸爸把阿硯,轉到了更好的私人醫院……”
楊文斌歎氣,“安情,當時的手術醫生在術後,他的妻子就中了五百萬,那五百萬是秦振堂從真正的中獎者手中用真錢換來的,然後轉手送給了醫生的妻子。”
“包括醫院,也得了天秦好幾億的捐款,成立了癌症研究小組。”
“你說,這錢,若不是他們幫你爸爸做了什麼,又怎麼會得到?”
“現在醫生和院長也已經都承認了,當初是你爸爸教唆他們這麼做。”
“所以,你爸爸就是主使者,沒有任何誤解或汙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