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渣男後,我霸上美貌皇叔落錦書雲靳風!
紫菱的所有話,由兩位先生親自稟報到了少淵的麵前。
少淵聽罷,眸色陰鬱,皇帝,必須要換人了。
太上皇爭取的三年,太久。
拚了蕭王府滿門之力,一年之內,也要換掉的。
少淵下令,“本王叫了老四和沈仞過來,二位先生一同在此,聽聽鐵礦的事之後製定計劃。”
敏先生道“殿下,鐵礦的事咱們是必定要撥亂反正,同時,以此跟陛下討價還價,奪得相權。”
“本王也有此打算。”少淵輕輕地叩著桌麵,望向郭先生,“易瓊山正在進京的途中,他要麵見太上皇,有些事情他信不過本王,不願意說與本王聽,他隻稟報給太上皇聽。”
郭先生一聽就明白殿下的意思,“易瓊山不願意告訴您,但需要您送他到太上皇麵前,對嗎?”
“沒錯。”少淵取出一封信,這是暗疾的影子衛送回來的,“這是他透過影子衛在欽州的根據點,送給本王的一封信,你們看看。”
兩位先生拿著信看了看,兩人依舊是對視一眼,由敏先生來發問,“他這麼快就知道太上皇主理過朝政了?顯然,京中有他的人。”
“是的,有人在給他報信。”
這封信寫明,他知道太上皇坐政,所以有緊急要務稟報太上皇,請蕭王殿下代為引薦。
而他信中也言明,所稟報之事,事關重大,不會告知除太上皇之外的任何人,當然就包括了少淵。
郭先生道“易瓊山這個人做事很有分寸,他要麵見太上皇,隻怕是掌握了鐵礦的事,沈仞和四皇子也去了欽州的,沒見過易瓊山嗎?”
“見了!”
沈仞先拜見了少淵,再給兩位先生行禮,然後道“在欽州的時候,就去見過易瓊山,問起鐵礦的事,他什麼都沒說,他沒說,我們也不能跟他說我們所調查到的事。”
四皇子雲秦風道“但是他肯定知道我們在調查鐵礦的事,因為我們去礦場暗訪,一直有人跟著我們,應該就是他的人。”
“說說你們此行的收獲吧。”敏先生請他們坐下,道。
沈仞道“原鐵的產量我們沒有數據,調查不到,沒敢抓人問,但我們查到每年,各地礦場的大部分原鐵,都會運送到徽國,再從徽國回到我們燕國。”
雲秦風接口,“而就算我們沒有調查到實際的數量,但我們可以肯定,一定比報上來的差一大截,我們私下問過下礦的工人,他們說燕國不可能缺原鐵,絕對不可能。”
“四皇子說得對,我們也偷偷拿過原鐵出去叫人看了,說這些原鐵和徽國賣給我們的是一樣的。”
少淵道“按照你們所調查的,我們燕國近些年是勘查到了優質的原礦,一直沒有上報。”
“是這樣的。”沈仞和四皇子都一同點頭。
少淵看向兩位先生,“那麼,就等易瓊山進京了。”
進了大牢,看到躺在地上一身血腥氣息的紫菱,阿紅就開始渾身顫抖。
她是紅狼背著進去的,阿吝準備好了椅子,到了大牢前,紅狼把她放下來的時候,她的顫抖還在繼續。
阿紅縱然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但麵對她的時候,依舊被莫大的恨意和不解吞噬。
當了蕭王府的護衛,她對危險是有心理準備的,但是她不能接受是被自己人所傷所殺。
她沒有辦法忘記指揮使紫燕和其他三名姐妹的慘死。
紫菱閉著眼睛,但是顫抖的睫毛和急促的呼吸,都讓人知道她是在裝睡或者裝昏。
她想轉過身去,但她轉不動,她全身都在痛。
其實阿紅重傷之後,她有很多機會可以殺了阿紅,她也策劃過很多次,但最終都沒有下手。
被這一點婦人之仁,害慘了自己。
“紫菱。”阿紅牙關在打戰,沒有什麼力氣的手,也緊緊地攥住了紅狼的手腕,聲音不知道是顫抖還是哽咽,“我知道你聽得見,我隻要一個解釋,為什麼?”
她不動,但嘴裡發出了粗暴嘶啞的聲音,像個老婦似的,“紫衣,趕她走。”
紫衣站在阿紅的身邊,也一同發問,“為什麼?”
“為什麼?”紫菱猛地睜開眼睛,眼底陰鷙,“為什麼?你們一個個來問為什麼,有什麼意義?你們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嗎?你們是想來羞辱我。”
阿紅忍住憤怒,緩緩地說“你進了紫衛隊,在護送貴太妃之前,你我共同出過二十三次的任務,其中有四次,是紫燕救了你,有三次,是我救了你,其他姐妹,也有好幾人救過你或者幫過你。”
“談什麼誰救誰?”紫菱冷冷地說,卻不敢看著阿紅,“出任務不都是這樣嗎?誰有危險,誰便出手相救。”
阿紅反問,“那你救過我們嗎?”
“我讓紫衣救過,讓藍寂救過。”她本想說得理直氣壯,但這話說出來就很虛,她難堪,慢慢地轉了頭過去,對著牆壁。
阿紅淚水滴滴答答地落下,回憶襲來。
紫菱被三名刺客圍困,武器被打掉,眼看就要被刺客一劍穿心。
她和紫燕先後撲過去,為她解了困,她逼退一名刺客,忽然卻聽得背後傳來紫燕的悶哼。
她猛地回頭,隻見紫燕腹部有一把匕首,而匕首迅速被紫菱抽出,奪回之後再一腳把紫燕踢下懸崖。
她大驚失色,正要去救,卻被刺客淩空連環腿,踢在了頭上。
一同出任務的,還有其他五人,但她們都沒有看見這一幕,她們隻以為紫燕是被刺客打下去的。
“現在,嵐山和聖亭也死在戰後突襲,因此,那八個人裡頭,就隻有我和你還活著,我想知道的是,阿繁,齊齊,敏君是不是你親自下手的?她們死之前,可有發現你是刺客?可有留下一言半句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