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國師上氣不接下氣，憋的臉頰通紅。
“你該後悔上次沒能直接死在我手裡……”
老國師眼底劃過一道陰狠之色。
他忽然間抬起手，不知道捏碎了什麼，驟然間爆發了一陣煙霧。
那些禁衛軍隻看到眼前一花，所有人立刻捂住口鼻。
可即便是如此，也有一些人的動作慢了些，迷迷糊糊的倒在地上。
看到前麵躺了一片，後麵的人連忙後退。
看到這種效果，老國師臉上多了一抹笑容，就要挪開夜玄霆的腿，起身……
結果，他沒抓動。
夜玄霆依舊踩在他身上，麵無表情。
甚至都沒有因為他的迷煙產生任何反應。
夜玄霆垂下眸子，輕輕用手一劃他那剩下的，唯一一條手臂也斷了。
慘叫聲穿破灰霧。
夜玄霆頂了頂牙齒，舌根下麵藏著一顆能夠解除任何迷煙作用的藥丸。
他看著痛苦掙紮的老國師，眼神之內劃過一道戲謔之色。
“不知死活。”
慕容太傅看到老國師的慘狀，差點兒嚇得尿了褲子。
他這麼大年紀了，哪裡還經得住這種驚嚇。
“玄王，我確實和那人無關，你沒有任何證據，不可以隨便動我！”
慕容太傅也顧不得其他了，現在儘可能的要撇清楚和國師的關係。
夜玄霆聞言，腳步略微頓了一下，隨後道“你說的這話，誰信？本王今日抓住你與國師同行，這麼多人都眼睜睜看著。”
“可是我並不知道他是國師，有道是不知者無罪！”
慕容太傅咬緊牙關，死不承認，“就算你要抓我，也得稟報皇上，我相信皇上一定會還老臣清白的！”
“皇上？”
夜玄霆不由得勾起了一側的唇角。
他眼神越發冰冷，眼底殺意逐漸濃鬱了些。
“還愣著乾什麼，都帶走，關起來！”
“玄王！”
慕容太傅驚呼出生，可是下一刻卻被人堵住了口鼻。
他身為慕容家的家主，兩朝元老，還是頭一次遭受這種待遇。
不理會對方的憤怒掙紮，夜玄霆將重要的國師帶回了王府之內，連夜開始審訊。
老國師在南夜國做了國師這麼多年，又有聖山的背景在，一定知道很多。
他原本還以為，進門之後審訊他還需要好長時間，結果毫無反抗之力，也沒有逃跑機會的老國師才看到那些刑具就已經變了臉。
他雙臂被砍斷，如今像個人棍。
手臂上的傷口勉強被止住血，然而他依舊臉色蒼白至極。
“玄王，隻要你饒我一命，答應不殺我，我全都告訴你！”
夜玄霆聞言，忽然輕輕頷首。
“好，本王答應，可以不殺你。”
他本來就沒打算要殺了國師。
因為他是蘇輕嫵點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