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顧決懷裡裝鵪鶉的沈灼,聽到渾厚響徹的聲音,整個人直接僵在了顧決懷裡。
直到被放在椅子上,仍未反應過來,一臉茫然。
“都坐吧,今日冬至,兄弟們放開了吃,放開喝。今日主要是高興。”顧決說完便坐了下來。
直到顧決夾起一筷子菜放進沈灼碗裡,沈灼才堪堪回過神來,疑惑的看向顧決。
看到沈灼疑惑又略顯迷茫的眼神,顧決輕輕笑了一聲,眼底的滿足與占有還未消儘,聲音柔和。
“今天冬至,等會留點肚子吃餃子。”
聽到顧決的話,沈灼才反應過來,今天是冬至啊。
抬頭看向眼前的場景,沈灼隻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居然在侯府待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父親和母親怎麼樣了。
看著眼前穿著不同衣服的人,沈灼心裡一陣鬱悶。
眼前將近十桌,有一大半都穿著黑衣,各個魁梧,應該都是顧決的人。另外的一小半有穿黑衣,也有穿彆的衣服的,但是不可否認,每個人看起來都不弱。
怪不得能把他藏到現在,都沒人發現。沈灼一邊麻木的吃著碗裡不斷的菜,一邊自嘲著。
視線剛轉開,便與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對上了視線。那個視線裡,有著淡淡的不喜,絲毫沒有掩藏,就那樣直白的呈現出來。
沈灼移開視線,低著頭吃著碗裡的菜。
而與他對上視線的便是攬星。
他並不是討厭沈灼,他隻是有一種預感,沈灼會害了玲瓏。
見人低著頭吃菜,攬星收回了視線,看向正在被敬酒的顧決,輕輕歎了口氣。算了,吃完再說吧,現在還在過節,過節還是要開心。
宴上很熱鬨,總是有人來向顧決和攬星他們敬酒,顧決都來者不拒。隻是偶爾會給碗裡已經空了的沈灼添菜。
沈灼很乖,夾了什麼就吃什麼。
宴會持續的時間很長,到了後麵,基本上都不再吃菜,而是一心一意的喝酒。也有不知情的人想來給沈灼敬酒,但是往往剛到沈灼身邊,便會被拉走。
宴會很熱鬨,但是沈灼卻慢慢的發起了呆。
宴廳很熱鬨,聲音也隱隱傳到了後院。
猜到顧決可能在宴請客人,顧遠侯眯了眯眼,略微思索便下了決定。
一直被迫待在這裡,他待夠了,現在正是好時機,是他女兒又怎麼樣,隻要威脅到他,一樣可以適當的犧牲,不要這個女兒也沒什麼。
暗夜,
就在顧決他們在儘情喝酒吃肉時,顧遠侯的院子裡,偷偷溜出去了一波人。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那撥人剛出院子就被解決了。而顧遠侯還是期待的等著消息。
不止顧遠侯的院子有響動,離宴廳更近的的老侯爺院子裡,也燈火通明。
顧老爺子已經用過晚膳,卻還是坐在桌前聽著什麼。
聽著宴廳那邊傳來的聲音,顧老侯爺有點意外。
他一直以為顧決隻有那天包圍侯府的那些人,可是現在聽著耳邊模糊的聲音,顧老侯爺徹底打破了之前對顧決的認知。
周老來時,他有試探過,本以為之後一定會有消息傳出。
可是直到現在,周老一家沒有任何人再來過侯府,甚至連遞消息都沒有。
今天更是不一般,宴廳那聲音,不像人很少的樣子,如此熱鬨。
臣服於她,歸順於她麾下的人,居然那麼多,而且各個不一般。
顧老侯爺若有所思,侯府如果注定無後。若是顧家有一個優秀強悍的掌權人,顧家是否會另辟一條蹊徑呢?
顧老侯爺眼神變了變,看向宴廳的眼神裡充滿心思。
襄王府,
用完餐的王爺王妃正坐在書房裡下著棋。
“今日冬至,長安不在身邊,一點都不熱鬨。”邊下,王妃邊歎了口氣。
“是啊,我已經修書一封給長安了,也不知道長安有沒有收到。”襄王剛下了一子,便聽到一聲‘吃’。
“啊?又被吃了啊?”
襄王妃心情越發不錯,提醒道“明天再讓人送封信去催一催吧,可不能耽誤了小年的宮宴。”
話音剛落,對麵就傳來了著急的一聲,“等會等會,我不下這了。”
襄王妃一臉無語的看著襄王悔棋。
襄王‘嘿嘿’笑了一聲,“知道知道,長安有分寸的,肯定不會誤了宮宴,距離小年也快了,長安估計已經在準備回來了。”
“知道回來就好哦,這次回來,就要準備春闈了,之後就要入朝,也沒有時間給長安外出,長時間的遊學了。”
襄王妃對於自己的兒子,非常的自信,從不擔心沈灼是否上不了榜,也從不擔心沈灼會失了分寸。
誰失了分寸,沈灼都不會失。這是沈灼給他們的底氣。
整個大燕年輕一輩,沒人能與沈灼相比。沈灼是世家公認的世代最強,生來就注定一生都會在朝堂,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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