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邊兒成功和冉老師碰頭。
何雨柱在人群當中一眼就認出了冉老師,按照他心裡的念頭徹骨,讀書人的氣質是藏都藏不住的。
冉秋葉倒是也注意到了何雨柱。
穿著中山裝,外麵套著一件嶄新的軍大衣,騎著永久牌自行車。
給人第一印象實在是不賴。
“你好,請問您是冉老師嗎?”
“你是何雨柱?”
“對,您好,冉老師,我是三大爺介紹給你的相親對象。”
“三大爺?”
“閻老師,我們院兒挑話事人的時候選出來了三位德高望重的長輩,他是我們院兒三大爺。”
“原來是這樣!”
“冉老師,初次見麵,這是我給您準備的一點小禮物!”
“餅乾?”
這種曲奇餅乾冉秋葉在商場可是見過。
據說是從國外進口的高檔餅乾裡麵還加了黃油,就這麼一小盒就要好幾塊錢還要票。
冉秋葉看著何雨柱遞過來的餅乾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哪有剛見麵就收彆人這麼金貴的東西。
本就是說送就送了,一切都是為了給冉老師留個好印象,何雨柱這會兒是不肯收回,好生生的費了很大勁兒,這才好說歹說勸著冉老師把東西收了下來。
“冉老師,要不然我請您吃飯吧?”
何雨柱憋了好半天,實在是想不起來說什麼,索性就說請冉老師吃飯。
“我吃過早飯了。”
“那,那我等會兒請你吃中午飯…”
“好,要不我們邊走邊逛,一直站在學校門口也不是個事兒。”
冉秋葉能夠瞧得出來何雨柱的緊張。
拉著何雨柱慢慢的在街道上閒逛起來。
“冉老師,不知道三大爺給你說沒說我的情況,我再給你介紹一遍吧。
我是軋鋼廠炊事員,每個月的工資拿到手裡有三十七塊五。
我們家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妹妹,目前那小丫頭在讀高中。
最近我堂哥剛剛從部隊上退下來,目前在我家跟我一起住。
不過你放心,我堂哥已經把我們院東麵的一個四合院給買下來了,打算修繕完之後便從我家搬出去。
至於我父母,母親去世,父親還在,但是已經和我家算是斷了關係。”
傻柱一口氣的將這些個事情都給介紹個明白。
接著便又頓了頓,開口道。
“我還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說明白,我之所以三十一歲還打著光棍,全部都是因為我這個人心地善良,救助了一位寡婦,也都是因為看著那三個孩子可憐。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和寡婦一家徹底說清楚了,以後不會再救助他們!”
說起來,坦白這件事情,何雨柱起初的時候心裡麵多少有點不是滋味兒。
最起碼,也不應該上來跟人家女孩介紹的這麼清楚才對。
何雨北勸他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乾脆就把事情給講明白,省得到時候再有人在背後裡麵從中搞破壞。
一旦說造謠傻柱外麵正談著對象,家裡麵還跟一個寡婦糾扯不清。
恐怕他自己那點攢下來的人品也會被敗壞的乾淨。
更何況這事兒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自己就是去做好人好事兒了。
隻是沒有得到好回報罷了。
再說,就他乾的那點兒事兒,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