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瓊華和沈淩萱大驚,忙去看他。
“大師,你沒事吧?”
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往胸口的幾處大穴重重按下去。
半晌,他才呼出了一口氣。
“你們說的這人是……”
沈淩萱又驚又喜。
喜的是這個沈喬初絕對有問題,怕不是早就被換了裡子。
驚的是她竟有這麼大的能耐,光掐算就能讓大師吐血。
這個大師可是在富豪太太圈裡出了名的有本事。
朱瓊華心裡惴惴不安的“大師,這人有什麼問題嗎?”
男人擺了下手,眼底閃過了一絲敬畏“她不是我能窺測的人。”
他隻是探到了點門路就差點被震得神魂俱傷。
想到剛才在神識裡轟然炸開的金光,男人的胸口又湧上了一股腥甜。
“我勸你們還是避開她,不交集最好。”
他說著把口袋裡的支票掏出來還給朱瓊華。
“當我道行不夠,這錢不是我該賺的。”
朱瓊華推了回去“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她就是一個和我家萱萱一般大的女孩子。”
“是有點本事,但都是些玄乎的玩意兒,不值一提。大師,你再幫忙看看。”
朱瓊華礙著身份,不好說得太明白,暗示道,“你看有沒有什麼壓製的辦法,你們道門中人不都有符籙咒術之類的東西?”
男人聽明白了,意思是讓他搞些邪祟的術法對付那女孩。
男人大駭,是嫌他死得還不夠快嗎?
他忙擺了擺手“道人我沒這麼大的本事,夫人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著他起身就要走,見朱瓊華和沈淩萱都是一副暗惱的樣子,想了下,又多勸了一句。
“太太,小姐,那人……還是彆去打探了,不可探,不能知。”
言儘於此,他不做停留,快步出了彆墅。
男人走後,沈淩萱猛地把茶杯砸到了地上。
“裝什麼神秘?什麼不可探,不能知?她沈喬初不就是好命會投胎嗎?不然她連我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朱瓊華忙去攔她“哎喲,祖宗,可彆把自己的手傷著了。”
沈淩萱的心火難消“那個沈喬初處處和我作對,我有什麼她都要搶,現在都追到附中來了。媽,再不快點除了她,我們的好日子都要到頭了。”
“媽知道。”
朱瓊華喊了保姆把碎茶杯收拾了,才坐到她身邊安撫道“大師不敢對付他,不更說明了她有問題嗎?”
“那是他沒本事。”
朱瓊華不屑道“有能耐的天師多了去了,這個不行,咱們就換一個,隻要利益夠大,還怕找不到人?”
想起沈喬初,她的牙根就癢得厲害,恨不得手撕了她。
但沈淩萱都快被逼得失去理智了,她要再亂了陣腳,她們就真被壓得死死的了。
“萱萱,找到厲害的天師前,你彆盯著那臭丫頭了,蹦得越高摔得不也更慘嗎?”
朱瓊華放柔了語調,提醒她,“彆忘了,你在新城的名氣和口碑,可不是她一個鄉下來的粗鄙丫頭能比的。”
“過兩天就是你奶奶的七十歲壽宴,到時候來的都是新城豪門,以她那拿不出手的做派,還不成為新城笑柄?你隻要打扮得美美的,等著看笑話就行了。”
沈淩萱的眼睛一亮,堵在胸口的那團氣總算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