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頭疼,耐著性子解釋:“那做夢控製不住的,對不,而且,這是我的夢,你還能管到我夢裡?”
主要,他自己也管不住自己的夢啊。
馮蕪拿眼尾覷他,整張白皙粉潤的臉浮著小狐狸般的嬌俏:“那你給我錢。”
“......”
馮蕪伸手,嫩白的掌心攤著:“出場費。”
“......”傅司九寬肩一顫,喉嚨深處滾出笑,低低的,磁性的,“親一口行不?”
盧行添蹭地起身:“我、反、對!”
乾嘛呢乾嘛呢。
是不是都忘了他剛失戀。
“你反對個屁,”單州罵他,“你自己沒親過?”
不知為何,這問題一出,盧行添瞬間蔫了。
幾人紛紛停下,探詢的目光看著他。
不會吧。
不會吧。
談了半年戀愛。
親都沒親過?
張以辭摸著下巴:“我懷疑,他根本就是又被耍了。”
傅司九鼻息淡出絲輕哂,沒發表意見。
“誒,”單州冷了聲,“往人家身上砸了多少?”
盧行添磨磨嘰嘰:“什麼多少?”
單州有點摁不住火:“錢!特麼錢!砸了多少!”
“......”盧行添難得的斯文,“那我看不得姑娘哭嘛,何況是我自己女朋友,就...”
他比出一根手指,格外心虛:“一套公寓。”
語畢,另外幾人悄悄舒了口氣。
還好,一套公寓罷了。
盧行添冷不防又吐了句:“一輛跑車。”
“......”張以辭默了默,“這也不算什麼。”
盧行添抓抓頭發:“還有...”
“你閉嘴吧!”單州聽不下去了,罵道,“自己氣氣得了,兄弟們的前列腺也是前列腺。”
大概覺得無聊,傅司九起身,順帶扣住馮蕪的手:“回家,睡覺。”
“彆啊,”盧行添可憐兮兮的,“你追妹妹的時候我給你出了多少主意,怎麼輪到我了,你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