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相反的是金家,洗白失敗,僅少數能上得了台麵的,說是風光無限、人人懼怕,實際活的不如陰溝裡的老鼠。
傅家之於金家,更像傅司九之於伍全。
是令人眼紅嫉妒的存在。
亡命之徒怕什麼,若伍全豁出去了,傅司九吃虧了怎麼辦,受傷了怎麼辦。
馮蕪抱得越發緊了:“總之你不許去。”
她輕吸鼻子,試圖讓他坐下:“我們繼續看電視,剛才你是問男二和女二為什麼在一起了是嗎,他們本來就是官配,簡介上有寫的...”
相比她那點二腳貓的力氣,傅司九紋絲不動。
這段時間他真是窩囊夠了,在港區時就想弄了伍全,結果被傅良翰拿她威脅自己,現在更好了,這小丫頭親自掛他懷裡了,仿佛他隻要敢動一步,她就哭給他看。
敗給自家姑娘不窩囊,但被伍全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到臉上,他乾脆過去給伍全磕一個好了。
反正也沒有比這更窩囊的事了!
“傅司九!!”男人明顯沒打消主意,馮蕪急到跺腳,“我困了,咱們去睡覺吧,我走不動,你抱我。”
“......”傅司九慢吞吞垂眼,悲喜不明,“我瞧你勁兒挺大,差點把我推倒了。”
馮蕪嘴一癟,委屈噠噠:“你彆生氣了,我現在就去沐浴更衣,敲木魚詛咒他變禿頭...”
傅司九額角抽了下:“這就是你最狠的招?”
“......”
這招不狠嗎?
禿頭啊!
哪個男人不怕禿頭?
“不管,”馮蕪催促,“咱們去睡覺,走走走。”
“......”傅司九頭疼的厲害,“誰要跟你睡,你想睡了我就回去。”
馮蕪迅速擋住出口:“不要,要麼你留我這裡,要麼我去你那裡。”
萬一他偷跑怎麼辦。
想到這兒,馮蕪手又掏進他口袋,摸出他手機:“沒收。”
“......”
兩人四目相對,都是寸步不讓。
半晌,傅司九緩緩提唇,不鹹不淡道:“我從不乾偷偷摸摸的事。”
“大大方方的也不行,”馮蕪斷了他的路,“總之...不行!”
這男人跟匹野馬一樣,瘋起來跟野狗也沒區彆,怕他陽奉陰違,馮蕪狠了狠,扔出一句:“你要去找他,我就咒你也禿頭!”
反正他禿頭了,她也會要他的。
“......”方才還不覺得這詛咒毒,現在落到自己身上,傅司九咬牙摸了摸頭發,一字一頓道,“算、你、狠!”
翌日,在傅司九再三保證下,馮蕪勉強相信他不會去找伍全算賬的說法,不甘不願的把手機還給他,也同意他去公司上班。
分彆前,馮蕪特地提醒:“我去找你吃午飯。”
“......”傅司九氣的腦門疼,“你這哪像吃午飯,分明是想吃人。”
馮蕪:“你乖乖的,我親自給你做小蛋糕。”
傅司九:“我哪不乖?”
馮蕪:“出門要跟我報備,要不...你把上次那軟件給我裝上吧。”
“......”傅司九梗到笑了,“我拒絕。”
“你看,”馮蕪一臉“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你心虛了吧,你還是想出門亂搞。”
傅司九真是敗給她了:“我發誓,我要去找他,就讓我禿頭。”
話一落,馮蕪難免盯著他腦袋,她神情複雜地抿了抿唇:“還是不要了吧,就...禿頭會遺傳呢,我可不想連累我未來小孩。”
“......”
“但你如果真的禿了,”馮蕪掐出甜甜的笑,“我還是會很愛你的,就是...咱們不要小孩了。”
“......”傅司九臉黑成鍋底,“給老子粗去!”
馮蕪心滿意足地下了車,招財貓似地衝他擺手:“愛你喲~”
望著她歡快跑進甜品店的身影,傅司九冷不防低笑了聲,再多的鬱鬱也被她胡攪蠻纏到消解大半。
驅車往帕頓走時,傅司九撥了個電話,那頭接通後,他臉上的笑斂了幾分,淡淡道:“李茂達是跟伍全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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