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蕪不聽他的:“傅司九...”
她這樣邊哭邊可憐巴巴的喚他名字。
不知喚了多少遍。
好像他的名字有什麼魔力似的。
傅司九長長籲了口氣,再多的怒火也被她喊沒了。
“明天我陪你去看它,”他軟下嗓,“你要等不及,現在去也行,正好把你的紅眼睛給媽媽也瞧一瞧。”
“......”馮蕪頂著淩亂的發絲抬頭,糾正,“是我媽媽。”
傅司九氣笑了:“白眼兒狼。”
她臉頰潮濕泥濘,幾根碎發沾著,受過蹂躪般委屈,傅司九瞅她幾秒,無奈地去濕了條毛巾幫她擦臉。
“吃飯,過會給你冰敷,彆讓人瞧見你氣過我。”
“......”馮蕪擰緊他衣角,格外黏人的狀態。
傅司九垂眸睨她,心疼又好笑:“沒扔下你,上樓給姑奶奶煮晚飯去了。”
他什麼命啊。
都沒人哄他。
馮蕪抿抿唇肉,弱弱的:“我知道錯了。”
說到這兒,她輕吸鼻子,朝他伸手:“抱。”
“......”傅司九難得無語,又被她黏糊的窩心,瞧不起自己的同時,彎腰抱起她。
馮蕪下巴搭在他肩,雙腿環住他腰,就著這個姿勢,懶到一步都不想動彈。
“這樓上樓下的,”傅司九抱她往外走,“乾脆打通好了。”
語畢,他自己先給否定了:“算了,我還是更喜歡在你腦袋上打球。”
“......”
說著說著,傅司九冷不防低笑:“說錯了,喜歡你朝我戳魚竿。”
不搭理他的神經兮兮,馮蕪嘟唇在他頸部親了一口。
傅司九唇角牽出笑痕,手掌虛托住她臀,似不經意揉了把。
“小九哥哥,”進入電梯,馮蕪甕聲甕氣,“我今天被嚇到了。”
“嗯,可不得被嚇到嗎。”
知道他誤會了,馮蕪抬頭,認真道:“不是說叮叮。”
傅司九抱著她進了家門,喉嚨裡詢問地嗯了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