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寫了?”傅司九臉色發黑,“剛才怎麼說的,是不是說好不氣我了?”
這才多久,有五分鐘沒?
馮蕪把筆甩到擋風台:“你是散財童子嗎?”
隨隨便便就把錢給她了,還不要借條。
她有時候是真不講理,給她錢,她還得數落人家,嫌人家大手大腳,完全不記得這錢是她自己要的。
“......”傅司九倏地笑了,表情幾分玩味,“你怎麼知道。”
馮蕪瞪他,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下一秒,傅司九捧住她臉,迫使她眼睛無法閃躲,幽暗的車內,潮濕而燥熱的環境,他目光灼人:“這是個秘密,你可得幫我守好。”
“......”馮蕪心慌的厲害,“什麼秘密。”
沒頭沒尾的。
誰懂。
傅司九勾唇,痞裡痞氣的,像個混混:“童子啊,25歲的童子,說出去,丟的是誰的人?”
“......”
“要被彆人知道了,”傅司九意有所指的哼笑,“你可就慘了。”
馮蕪從頭紅到腳,聽出他言外深意。
她梗到惱羞成怒,脫口而出:“你都25了,算什麼童子,分明是老光棍!”
傅司九:“......”
馮蕪被傅司九趕下了車。
這狗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凶狠的攆她上樓回家。
就為了她不假思索的那句“老光棍”!
這男人要麵子,馮蕪這三個字等於是在淩|辱他,不僅淩|辱他的肉體,還有他的靈魂。
傅司九氣大發了。
“在你跟我道歉之前,”隔著半降的車窗,傅司九冷若冰霜,“我不會回複你的信息和電話。”
馮蕪抱著叮叮:“我不給你發。”
“......”傅司九咬腮,摁著火,“做噩夢我也不管你。”
馮蕪:“我有叮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