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夥子麵麵相覷。
傅司九低眼打量那表:“麗纖美容?這是美容院,還是他媽紅燈區?”
“你誰?”小夥子惱道,“你多管什麼閒事?”
傅司九眼睫撩起一點,蔑視的眼神:“男人不能說不行,對吧?”
小夥子挑釁地望著他:“對...”
忽然。
“砰——”一聲悶響,挾著小夥子踉蹌後退的痛呼,傅司九收回長腿,漫不經心道:“我他媽看你到底行不行。”
這種發傳單的大部分都是新店開業聘請的臨時工,真遇到事了,不可能很團結。
眼見同伴被打,另外兩個小夥子互看一眼,默默讓出位置,並沒有上前協助。
傅司九周身冷凝,踩著悠閒的步子,一點一點靠近。
“說句‘不行’,”傅司九嗬笑,“老子饒了你,否則,我讓你真不行。”
小夥子五臟六腑被踹的攪成一團,呼吸時都扯得痛:“我要報警...”
“報唄,”傅司九拽住他衣襟,把他往上提,同時用衣領扼住他脖頸,“你報我也報,敢在大街上騷擾未成年,我倒要瞧瞧,這家店的老板能怎麼說。”
能怎麼說。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老板一定會推卸責任,甚至安一些罪名在這人身上。
小夥子呼吸被他禁錮住,臉憋成豬肝色。
另兩人小心翼翼勸他服個軟:“兄弟,就道個歉,不值當的。”
傅司九似笑非笑地等著。
小夥子張著嘴喘氣:“我錯了,我道歉,是我不行。”
傅司九一把甩開他,嫌棄地撣撣手:“馮小草,站過來。”
馮蕪頓了頓,背著書包上前。
傅司九下巴高傲的點了點:“跟她道。”
小夥子不敢再惹他,顫顫巍巍的跟馮蕪道了歉。
結束後,傅司九撣撣那張填過的傳單,不疾不徐問:“要付錢嗎?很貴的紙呢。”
“不用不用,”另兩個人迅速說,“您帶走您帶走。”
傅司九斂了不屑,抬手拽住馮蕪的書包,拎寵物似的把她拎走。
三人越過銀行。
傅司九眼裡迸出怒火:“腦子沒帶?這種人專挑女生下手,新聞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