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恨恨的推開房門,便看到鄭老太監攏著手,站在門口。
看到他出來,鄭老太監微微一笑。
“臭小子,哪來那麼大的氣性?”
唐寅聞言,瞥了他一眼。
“老鄭,你還好意思說?”
鄭老太監攤了攤手。
表示關我屁事?
見唐寅臉色難看,鄭老太監臉色一正。
“說正事,木離那個家夥,打死都不肯說出內奸的名字,”
“說要見你才會考慮。”
唐寅學著鄭老太監攤了攤手。
表示關我鳥事?
鄭老太監表情一滯。
隨後苦笑一聲。
“陛下讓我來西北,為的便是這個內奸,”
“國賊不除,陛下不安,百姓不寧,”
“汝身為陛下的臣子,朝廷命官,也不忍看陛下為此食不下咽,百姓民不聊生吧?”
唐寅聞言,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一個內奸而已,有如此嚴重?”
鄭老太監攏了攏手,歎了口氣。
“近期邊疆戰事不斷,朝堂上大臣們也有異動,”
“一連串的事情,肯定有人在幕後策劃,陛下深感不妥,否則也不會派我來靈州見木離。”
唐寅聞言,倒是冷靜了下來。
鄭老太監繼續說道。
“靖國公應該跟你說過,北絨人雖然驍勇善戰,但我大明兵精糧足,北絨人即便再厲害,也不敢常年南下劫掠,”
“奇怪的是,每次打仗,一旦大捷之後,必是大敗,”
“因此,邊疆戰事連年不斷,朝廷也不得已,將大部分稅賦用於邊境,這才導致陛下連修繕皇宮都舍不得銀子。”
唐寅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他中狀元之後,雖然一直在錢莊司,也沒有在衙門當過值,但是朝廷支出還是有過了解。
朝廷每年一小半的錢,確實都用在邊疆戰事上。
鄭老太監見狀,嘿嘿一笑,再次祭出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當年,靖國公帥龍衛大勝北絨王庭軍隊,不到半月,就遭人暗算,此事與那內奸也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