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說,這次會試,誰是會元還不一定呢,”
“比如鄧太安,鄧公子,可是我們白鹿書院的驕傲,有他在,也能與那楚玉,一較高下。”
眾人聞言,覺得有道理,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未戰先怯,屬實不該!”
“鄧太安,確實不錯,名氣很大!”
“鄧兄的才學自然是極好的,沒準還真能與那楚玉爭上一爭!”
唐兄、江兄啊,你們有幾成勝算?”
眾人一抬眼,兩道逃跑的背影。
眾南方考生,頓時怒了。
“唐寅,江宴,你們兩個無恥之徒......給我站住。”
論逃跑,兩人也算經驗豐富。
趁著考生們熱議的時候,看準時機,立馬就跑。
隻是還沒跑遠就被人發現了,兩人頓時加快了腳步。
隻是苦了攔在後麵的孫管事,很快就被淹沒在了人群之中。
兩人剛跑過拐角,就被人一把給拉住了。
唐寅和江宴,神情一變,立馬低頭求饒。
“兄台饒命,在下再也不敢了!”
兩人默契的來一招,好漢不吃眼前虧。
本以為被人逮住了,然而,來人卻是詫異的問道。
“唐公子,江公子,你們在說什麼呢?”
兩人聞言,同時抬起頭來,看到的卻是多日不見的馮管家。
“我去,馮管家,怎麼是你?”
唐寅鬆口氣的同時,臉上帶著嗔怪。
“我說老馮,你丫能不能早點出聲?害我以為是身後的人追上來了。”
馮寶則是一臉懵逼。
“唐公子,江公子,身後沒人追來啊,你們這是咋了?”
兩人聞言,朝著身後看去,果然沒人追來,臉上不由有些羞紅。
兩人這是被院試那次的經曆,搞出了心理陰影,還以為這些家夥,也像那些賭徒一樣,輸紅了眼。
實則,一眾考生雖然惱恨兩人的無恥,但是此刻正值放榜之時,他們才沒心情瘋狂追擊。
隻不過,另外一個人就倒黴了。
老鄧因為會試之事,分到了臭號,這段時日,正想方設法的保持低調。
結果,因為江宴轉移視線的話,立馬將他推上了風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