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考生,得意洋洋的拋出了自己的觀點。
“在下以為,要做到民不加賦而國用足,非遣人,開荒不可,如此一來,田畝增多,百姓不必加賦,而稅賦得以增!”
這考生的觀點一說出來,身邊的考生立馬吹捧。
“哎呀,錢兄的策論,可謂驚天地泣鬼神,主考大人們,定然奉若至寶啊!”
“哈哈,孫兄客氣,汝增商稅之諫言,頗為新奇,必能讓被主考大人們看中......!”
眾考生們一頓商業互吹,聽的楚玉一臉的尷尬。
這尼瑪,就這諫言還新奇?
早就是陳詞濫調了好吧。
京城四大才子,湊在一起,互相一核對,他們都是官宦子弟,知道的情報比其他人多,皆以宗室為出發點,寫的策論。
四人對視一眼,頓時笑了起來。
再聽其他的人論點,頓時有一種“無敵是多磨寂寞”的感覺。
唐寅出了貢院,立馬就被江宴給逮到了。
“哎嗨,唐兄,今日會試結束,走走走,哥哥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唐寅聞言,頓時扯了扯嘴角。
這貨,恐怕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吧?
不過,唐寅卻是搖了搖頭。
“江兄,今日就不去了,我的風寒還沒痊愈呢!”
江宴聞言,還要再勸。
這個時候,江夫人帶著孫管事朝著這邊走來。
江宴見狀,立馬像鵪鶉似的,縮起了脖子。
這家夥,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對手也不怕老爸,就怕他老娘。
“唐兄,你說的對,今日不宜慶祝,哥哥先走一步,改日再去!”
說著,快步朝著江夫人而去。
江夫人見狀,不知道跟江宴說了什麼,隨後,大有深意的朝著唐寅看了一眼。
唐寅回以微笑,江夫人卻是扭頭帶著江宴就走了。
唐寅熱臉貼了冷屁股,不過他也不在意。